“如果我们以后发现她占了你的便宜，我会道歉的——”
“完全没有尊重，我不需要也不想要他不真诚的道歉，”托丽轻蔑地看了一眼说。“他想怎么想我就怎么想。他有权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他的意见与我无关。”
阿莱莎噘起嘴唇，用恳求的表情看着汤姆。她闭上眼睛，低下了头。“夫人，如果我的朋友侮辱了您，我很抱歉。”
“别担心，”托丽回答。她把眼睛拉回汤姆身上，眯起了眼睛。
她绕过阿勒萨，自己打开了门。SIG 1停在街的尽头，在决斗，所以托丽朝那个方向走去。她早餐没吃多少，午饭也没吃，去处理三个家庭的事。决斗时晚些时候吃午饭是个好主意。当她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她的思绪飘到了菜单和她想吃什么上。
“嘿!”一个男人的声音叫了出来，托丽沉思着午餐的笑容消失了。当她经过一家商店时，她瞥了一眼橱窗，看到阿勒萨儿时的朋友的倒影即将到达她身边。他伸出胳膊，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托丽眯起眼睛。
“如果你想抓住我，菲尔兹，我会让你的好手和坏手一样没用。”她看到他的倒影几乎停了下来，他伸出的手臂向后缩了缩，好像要被烧伤似的。一旦确认他停下来，她转过身来面对他。“菲尔兹先生，你是来警告我的吗?”
他扭过头来，眯起眼睛。他的嘴唇绷紧了，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你打算拿阿勒萨怎么办?”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你没听到她说她来找我是为了利用我来对付那些对她施加压力的家庭吗?”你怎么会看见我在密谋反对男爵夫人呢?”
“别以为我忘记了你过去的所作所为!”你知道那头金牛是你商店的竞争对手，所以你——”
“即使情况是这样，我也在试图破坏哈特男爵夫人，我不是，让我问你一个问题。”托丽双手交叉在胸前，抬起头。“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威胁我?”
他看着她，脸上充满了困惑，好像这些问题与他们正在谈论的事情毫无关系。“你认为我在威胁你?”
“你是来警告我不要占男爵夫人的便宜的，是不是?”必须有一个可怕的后果，以确保我不会;所以，你是在威胁我。”
他发出一声苦笑，装出一副没有达到眼睛的微笑。“你想得太多了，伯爵夫人。”
“你也是，”托丽回答。“因为无论你说什么或做什么，都不会对我构成威胁。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试试。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后果。”
汤姆冷笑道。“现在看来你是在威胁我。”
托丽松开双臂，疲惫地叹了口气。“我一直告诉人们，我不会威胁别人，”她说。她眯起眼睛。“我做出承诺。哈特男爵夫人来找我寻求帮助，所以我以同学的身份来帮忙。你信不信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不在乎你是否认为我不能为他人着想，但是男爵夫人和我完全能够礼貌地对待彼此。”
他脸上丑陋的表情并没有消失。“文明只是意味着你为了共同利益而假装。”
托丽举起双手，不动声色地拍了他两下。“看来你明白这么多。”
他身体前倾。“你想从阿勒萨那里得到什么?”
“我想从哈特那里得到什么?”托丽皱起眉头。“一个人待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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