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边嘲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一个耻辱。我很想去，但情况不允许。”他朝她歪着头，嘲弄地笑了笑。“好像有人向她母亲打了小报告。”
托丽咬着舌头，忍住没说“至少我还有一个”。她深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一步。她转身向更衣室走去，过了一会儿又拿着电话出来了。
她向费比安走去，梅塞尔上尉似乎担心她会马上杀死费比安，于是又一次阻止了她。托丽掀开她的包。
“打电话给阿克塞顿·杜·拿桑。”
尤恩冲上前试图让她平静下来。“花床——”
艾克斯顿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嗨,圆环面——“
“我想和冯·多恩比赛。这可以安排吗?”托丽毫不犹豫地问道。商场的另一边停顿了一下。
“什么?”艾克斯顿听起来很困惑。“为什么?”
“个人报复。”
她听见艾克斯顿重重地叹了口气。“花床……”
“你是在请求皇帝的许可，这样你们俩都不会惹上麻烦吗?”皮尔斯显然和阿克塞顿在一起。
托丽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仍然冷冷地盯着法比安，法比安看着她，好像她疯了一样。“是的。”
“带着废物、棉衣、手套和头盔。没有金属剑。只有训练器材。”
托丽的另一只手又抽搐了一下。“我们只有剑吗?”
“冯·多恩同意不只用剑吗?”皮尔斯问道，听起来好像他更好奇而不是要求证实。
费边眯起眼睛。“如果陛下和殿下允许，我也愿意搏斗，殿下。”
“很好，”皮尔斯说。“我会安排一场正式的比赛。”
“我们下周末要去三角洲。”艾克斯顿大声说。“我们何不把目标定在下个星期——”
“这个周末可以。”托丽打断了他的话。
“我同意这些条款和日期，”费边说。
艾克斯顿又叹了口气。“那么，我们会把陛下的意见告诉你的。”
“谢谢。”托丽啪的一声合上她的包，眼睛盯着费比安。“这个周末见。”
费边抬起下巴。“是的。”
两个人仍然牢牢地站在对方面前，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梅塞尔船长从一个人看向另一个人，然后翻了个白眼。
“你们俩是要走开还是继续怒目而视?”
托丽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费边对她冷笑了一声，跺着脚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尤恩冲向托丽。“我还以为你不想跟他打呢!”我记得你说过不会重赛的。”
“情况变了，”托丽用尖锐的声音说。她停顿了一下，转过身来。“嘿，冯·多恩!”费边又转过身来。“邀请你的主人来参加我们的比赛!”她眯起眼睛喊道。“我相信他会想看看你是如何进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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