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用不用的上，收就完事了。
反正末世来了，她会封山。
姜灵的收物距离，最远可以达到三十米。
直接带着店铺货架收的。
大到冰箱空调，电子产品。
小到首饰饰品和玩具杂货。
这么一大座购物广场，里里外外所有监控全被季时鄞黑掉，姜灵收的毫无压力。
夜里十一点，季时鄞带着姜灵回到天水别墅。
别墅门口的收件箱里，有个扁平的盒子。
很精致。
季时鄞拿出来拆开，里边是个银白色的超薄手机。
他开机，摆弄了一会后，递给姜灵，“会用手机吗？”
姜灵点头，师父以前给她买过一个。
不过她跟师父传信，都用符，不怎么用手机。
“这个手机是A1科研所最新研发的，其内部功能达到四百种，集全部为一体，利用太阳能蓄电，信号直接走专用卫星，就算在荒郊野外，深山老林，地球断电信号塔倒塌，也能够正常使用。”
这个A1科研所是专门研究超未来技术的。
这个手机，用了上百种最新型的技术。
附带全新的超智能AI技术，还能全息投影。
四年前开始研发，至今也就只有两台。
季时鄞那里一台。
这是第二台。
季时鄞把自己号码存进去，操作给姜灵看，“这座别墅的防御我会加强，你先安心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直接打给我。”
姜灵“哦”了一声，拿着翻来覆去的研究着。
雨还在下，腥味越发浓郁，甚至散发着腐臭。
季时鄞目光沉沉，把姜灵送到屋里，叮嘱道，“我先回去了，姜铭轩再来你不用管，明天早上我给你送早饭，想买什么的话，明天我带你去继续订购。”
姜灵眼睛弯弯，点头，“好。”
整个人看起来，就乖的不行。
季时鄞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清隽眉眼里温柔缱绻，“那我走了。”
看着姜灵上楼后，季时鄞关上大门，开启了别墅里对外来者的检测防御，才上车。
边用车载智能拨通程勋电话，边往季家走。
“季二爷，大半夜的，有什么指示啊……”
程勋声音有气无力，听着还有些发闷，也不等他回答，又道，“不管你什么指示，我现在都干不了，你换人吧。”
季时鄞蹙眉，“你这是要入土了？”
就没一句好话。
程勋没好气，“小爷病了，高烧39度！”
怪不得今天没跑出来闹。
季时鄞挑眉，“努力一下，争取49度。”
听到这话，在病床上躺着的程勋摁着头上冰袋，直翻白眼，“指望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安慰话，真是比世界末日还难。”
世界末日……
季时鄞眯了下眼，“世界可能真的要末日了。”
程勋：“？你就算不想安慰，也不用这样。”
他难受的哼唧着，“才跟姜灵灵待了两天，你不会也变神棍了吧，就算妇唱夫随，那也不是这样的。我快难受死了，你不来安慰我，就别来烦我了。”
他直接挂了季时鄞电话。
闻着窗外雨里浓郁腥气，季时鄞一双深眸漆黑如墨，思绪轻转，又拨了串号码出去，冷声命令，“明天起开始大面积收购防护用具，所有军工停止对外交易，雨具，各种武器，食物，衣服……”
——
“季时鄞！季时鄞！”
“砰砰砰——”
“季时鄞——”
次日，雨停。
季家老宅，季时鄞所住的小院里，一大早的，就传来疯狂敲门声。
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
有佣人被惊动，从外边走进来，看到是程勋，微顿，“程少，二少爷不在家。”
程勋扭头，“去哪了？”
佣人摇头，“二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程勋给季时鄞打电话。
打半天，对方没接。
低骂一声，程勋脑子里飞快锁定天水别墅。
能让季时鄞天不亮就出门，只有去天水别墅。
他拔腿往外跑。
半小时后，天水别墅。
看着可视门铃的智能屏幕里，显示着门外的人是程勋，季时鄞才开了门。
程勋看着急切又惶恐的，“季时鄞！”
他出来的似乎很急，外边褂子里头还套着医院病服，凌乱的头发似乎几天没洗了有些打绺，额头上还贴着个退热贴。
季时鄞皱眉，“你这是逃难还是杀了人？”
“我……我……”程勋抓住他的手，“我真烧49度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烧49度你早死……”
季时鄞的话，在触及到程勋的体温时戛然而止。
烫的跟烙铁一样。
人的体温上限在42。
烧到这个程度，早就没有意识了吧？
49度，早烧死了。
哪还能像程勋这样，开车，清醒的乱跑？
他眉头皱的更紧，“烧成这样还跑出来，不要命了？”
“不！不是！”程勋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姜灵，直接伸出手，“你看我会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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