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哦了一声，掰着手指头数道：“五方上神指的是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的神仙，分别是东方上神句（gōu）芒，西方上神蓐（rù）收，南方上神祝融，北方上神禺（yú）强，中央上神后土”。
“他们分别掌管三界五方，维持三界和平”。
华泽楷听得半知半解，指着自己，“那朱雀是属于哪一方？”。
“南方上神祝融属火，本体就是朱雀”。
“也就是说我就是祝融？”，华泽楷惊讶加惊喜。
零零呵呵两声，给他泼冷水，“二哥哥你想得可真美呀，你是祝融我还是后土嘞~”。
中央上神后土是个仙女娘娘。
华泽楷急了，“你不是说我是朱雀转世，祝融也是朱雀啊”。
“我是说啦，可是仙界朱雀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华泽楷傻眼，“啊……啊？还有好多朱雀？”。
“当然啦，在仙界朱雀怎么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了，就好像人界的……麻雀”。
华泽楷惊讶的连路都不会走了，他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眼角直抽抽。
所以说他的前世……就是个鸟？
“二哥哥，你怎么啦？”。
华泽楷想到自己变成一只灰扑扑的麻雀就不寒而栗，他摇摇头，还是不当朱雀了，做人挺好。
起码他走路不是蹦的。
零零倒是不知道华泽楷这番心理纠葛，她继续说，“师虎们和我讲过，几万年前五方发生动乱，上神们不知所踪，至今都未找回，所以你就更不可能是祝融上神啦”。
华泽楷摆摆手，没所谓了，他没心思听这些。
反正他不想当鸟，要当人！
*
华回舟带着姚茉茉和两个孩子去了公司旁边的香桔公寓。
一进门，入眼的就是一片黑白灰。
零零参观着房间点点头，是四伯的风格。
“零零，我跟你奶奶说今晚不回去了”，华回舟看了眼华泽楷。
华泽楷立马明白，“四叔，我也不回”。
华回舟嗯了一声就去打电话，省的华老太太挂心。
华泽楷看着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姚茉茉，有些吓人。
他扯了扯零零的衣服，“未来四婶儿的眼睛不会就这么一直睁着吧”。
零零哦了一声，小手一点，姚茉茉的眼睛就闭上了。
“这，也，行？”。
零零歪了歪小脑袋，“这样不吓人了吧”。
华泽楷竖竖大拇指，这一波操作属实6！
6到家了！
“零零，你能不能知道是谁把她害成这样的？”，华回舟回来，看了一眼姚茉茉，眼里的心疼收都收不住。
他后悔了。
为什么要给她留四篇心得，还让她推翻参赛设计稿重新来过。
如果他对她的要求稍微降低一点，她是不是就可以正常下班回家，不用遭受到这样的伤害了。
“四叔，你们公司没有监控吗？”，华泽楷问道。
“我问过，公司断电，监控也断了，加班的加不了就全都走了，谁都不知道茉茉经历了什么”。
华泽楷哦了一声，那确实是难办。
突然，他想起什么看向零零，“你会不会什么法术，就是能看到人的记忆那种？”。
零零唔了一声，低头思索。
倒是有一种入梦法术，可以让神识进入其他人的意识中，从而看到此人发生了什么。
可她现在是凡人，没有神识啊。
等等！
零零的眼睛突然一亮，猛地转头看向华泽楷，盯着他双眼发光。
华泽楷害怕，往后退了一步并咽了口唾沫。
“干，干嘛？”。
“我想到一种方法，不过要借你一样东西”。
“什么？”。
“朱雀石”。
华泽楷疑惑，拎起脖子上的朱雀石看了又看，一块普普通通又难看的红色石头能做成什么事？
零零没有解释太多，她将朱雀石端在掌心，催动入梦法术。
华泽楷和华回舟就眼看着朱雀石漂浮到姚茉茉的头顶转了几圈，随后慢慢消失。
“诶？石头呢？”。
华泽楷惊讶，他那么大的石头呢？
零零嘘了一声，小手再次一摊，朱雀石凭空回到她的掌心。
华泽楷，“……”。
哇哦，这是什么法术，太牛逼了，他要学！
“茉茉阿姨的记忆都在朱雀石里面了”，零零解释一句，随后将朱雀石抛到天上，小手一指大喊一声“展”。
华泽楷两人就见空中渐渐显现出一块类似于大屏幕的东西，而朱雀石就好像投影仪，将姚茉茉今天一天的记忆全都投射到大屏幕上。
白天的记忆加速略过，很快就来到了下班后。
他们就见姚茉茉陆陆续续和同事们说再见，之后专注在自己的电脑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画面突然一黑。
“诶？怎么没了？”，华泽楷疑惑，公司断电难道人的记忆也断电了？
零零摇头，“这是以茉茉阿姨为视角的记忆，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是茉茉阿姨眼睛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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