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沈纳川想了下：“老板，你跟我一起去一个地方。”
陈渊疑惑地跟着沈纳川来到了一座环境优美、别墅林立的山林脚下。
刚靠近，陈渊便察觉到了异常。
“老板，你应该感受到了吧？”
沈纳川面带嘲讽，“这里的灵气浓度远超别处，我带您进去看看。”
沿着山脚的小路一路向上，灵气浓度简直是指数增长。
穿过茂密的山林，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而豪华的庭院，与古时候的皇家园林相比都不遑多让了。
进入其中，陈渊这时候终于察觉到了另一处异常。
这里的灵气不太一样，像是掺杂了什么，有种活生生的感觉。
“天地为炉，万民为药。”
沈纳川看着山顶灵气浓郁到几乎能被“看到”的地方，表情凝重：
“三大氏族将整个国家的灵气，以地脉为管道，通过一个个节点聚合输送到同一个地方——都城。
而万民为药，炼出来的并不是丹，而是‘肉气’。
这些肉气代替了原先血灵道法中的血肉、血食，掺杂在一同被输送聚合过去的灵气内。
他们兵不血刃，只要在都城静静修炼，修行便能一日千里。
这也是为什么官方一直在鼓励生育，为什么他们口中的‘劣等人’寿命短、天赋差、极易生病。
都是他们的药啊。
而厦林市，正是其中一个小小的节点。”
他叹了口气：
“都城的灵气浓郁程度远超想象，但普通人禁止入内，即便是修道者，即便是其他小的氏族，进入都城也难如登天。
厦林市没有祟孽的原因也很简单，这里是结点所在，关乎都城的灵气和肉气，不容有失。
所以不同于普通的城市，这里的祟孽才会被特处局、修道者特地斩杀，其他城市的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人管。
毕竟现在的肉气充裕，药绰绰有余。”
陈渊倒抽一大口冷气，咔嚓咬碎嘴里的序玉：
“这不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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