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已经从厕所出来了，正在沙发上坐着刷手机。见他进来状似无意地问：“怎么去这么久？赶出去不就行了。”
刚子瞥他一眼，“扔远点，省得再回来。”
瘦猴抬头看着他，露着森森的白牙，笑着说：“直接打死不是更省事儿？”
刚子不说话，走到窗口掏出根烟点上。
这时， 瘦猴的电话响了。
“老大......嗯......好的。”
挂了电话，瘦猴走过去搭着刚子的肩膀，嬉皮笑脸的说：“走吧，老大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刚子的心头突然跳了跳，有一丝不安在心中蔓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己卧底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他把自己搭上肖老大之后的所有细节都想了一遍，确定没有露出破绽。调整了一下心态和脸上的表情，跟着瘦猴出门了。
走着走着刚子的眉头越皱越紧。
瘦猴走的方向不是出小区的，而是朝着小区另一幢楼径直而去。
少说少错。刚子沉默的跟在瘦猴身边进了电梯。电梯停在了十六楼。打开房门，肖老大坐在沙发上，刀疤脸站在他身边，眼神像淬了毒。
“老大。”
“老大。”
肖老大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说：“坐，坐，别站着。”
见两人都坐下了。
肖老大又开口了，只一句话，就让刚子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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