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霖反问：“你连对一个女人还有没有爱情都不确定，我还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你不知道商业部很忙吗？我每一秒都很值钱。”
“我不是不确定，我只是……”叶南黎有苦难言。
“只是什么？”叶南霖皱眉。
“你先跟我说说，她这几年遭遇了什么？”
“那你准备好了吗？”
“嗯！”叶南黎伴随着思考，重重地点头。
叶南霖这才看到了叶南黎在施汀兰一事上的决心。
回顾的决心。
叶南霖三句并做两句地将施汀兰的凄惨重述了一遍。
说完，叶南黎的脸上却并没有他以为会看到的惊讶。
叶南霖细看叶南黎不那么诧异的眉眼：“你好像早就知道？”
叶南黎沉痛的闭上眼睛。
靠着椅背，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这些年，她每隔半年给我转一次款，一个电话都没有，更别说回来看一眼，我便知道她有她的不方便。没想到，她的不方便竟是如此……不堪。”
叶南黎一拳锤在自己额头上：“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当年我就应该在她提分手时再勇敢一点，可能今天的一切都会不同。”
叶南霖眯起眼睛。
男人心疼女人的直观感是骗不了人的。
叶南黎心中对施汀兰仍有旧情，不多，但肯定有。
“你嫌弃她吗？”他问。
“没有！”叶南黎严词否认。
很好，叶南黎现在的下意识脱口才是一个旧爱该有的态度。
“那就是还有爱了？”叶南霖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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