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眼神微变，朝她看了一眼。
柳浅浅却突然轻笑了一声，“红袖，你到昭和宫多久了？”
红袖抬头朝皇后看了一眼，又往一侧的人群里看了一眼，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柳浅浅低垂眼眸，微卷的睫毛随着话语轻轻煽动，“不过一月的时间……”
皇后皱眉，其余人也不知道柳浅浅说这话的意思。
“臣妾看一个荷包是否归属自己，尚且也要细细端详，”柳浅浅娓娓道来，“红袖却有这等本事，只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我绣的？”
红袖微微一滞，垂落在身侧的手突然用力抓紧了自己身侧的布料，“奴婢那日觉得奇怪，细细端详过，所以记得牢！”
像是怕人不信，红袖跪的笔直，又补充说，“柳妃娘娘的刺绣，都是奴婢整理的，所以奴婢最为熟悉不过了。”
起初躲在人群后面的秦美人好似终于等到这个机会，“都这样了，柳妃娘娘还要狡辩吗？”
其他都人或是交换了眼神，或是沉默不语。
柳浅浅不自觉地把目光扫过一旁站着的众人，好像不会有人替她解释，也不会有人替她求情。
这个罪名一旦落下，就算她父兄战功累累，她也是无法苟活的。
也许不落井下石，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柳浅浅这么想着，闭上了双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再睁眼时眸光凛凛，好似征战已久的将军一般明亮。
“皇上容禀，这个荷包并不是臣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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