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宫内,姜太后见到自家女儿回来高兴的合不拢嘴。
“哎呀,几年不见,锦儿结实了不少,必是亏了公主照顾,哀家先谢过公主了。”
面对姜太后的百般道谢,旭黎只虚虚的点头致意。
一旁的韩王萧亓笑道:“听闻锦儿这次也是骑马回来的,想当初锦儿连马背都不敢上,没想到几年时间竟能千里骑行了。”
苍月笑着看了一眼旭黎和薛琪,对姜太后和萧亓道:“那是母亲教的好,母亲为了让我不怕马,可费了不少心思,我这马术如今都快赶上驸马了。”
薛琪呵呵一笑:“锦儿日夜惦念母后和皇兄,自然学的刻苦。”
姜太后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家女儿,笑的眼睛挤成了一条线。
见这母慈子孝的画面,旭黎脸上也有难得的一丝笑意。
姜太后突然乐极生悲:“要是你五弟也在就好了,咱们这一家人也算团圆了,是母后没用,没保护好他···”
姜太后说到伤心处,哽咽着抹了抹泪。
“母后···”苍月蹲下身心疼的握住了她那双起了褶子的手“您别伤心了,若是五弟还在也不想看见您这般伤心自责。”
萧亓也安慰道:“母后,您还有儿臣和苍月,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旭黎叹气道:“钰儿都走这么多年了,太后也该放下了。”
姜太后点了点头,又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萧钰的死是她心头永久痛,只要提起就是将伤口揭开,血肉模糊···
她收拾了一番情绪,勉强扯起一笑道:“公主这次回京就不急着回宁州了吧,听闻公主要回来,哀家早早的让韩王拆人将公主府打扫了一番,时间太赶,也不敢做过多翻修,怕留着味影响你们休息。”
旭黎:“太后有心了,此次回京只为请罪,怕是留不了多久。”
听到请罪二字,姜太后的脸上僵了僵,众人面上的笑意都淡了不少。
“哀家也听闻此事了,此事怪不得侯爷,宁州那么大,侯爷哪能事事都能盯着,都是自家人,陛下怎能如此较真?侯爷日理万机,还让侯爷入京···”
“母后!”萧亓小声提醒道“此事陛下已经格外开恩了,怪不得陛下。”
姜太后见旭黎脸上勉强堆起来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气氛瞬间凝重了不少,她便也不再说话。
薛琪见势不对,忙转移话题道:“方才我们去拜见陛下,听闻陛下病了,皇兄可知道?”
“哦,此事,本王是知道的。”萧亓微微蹙眉“已经病了几日,这几日都没去上朝,朝中大小事务都是摄政王在处理。”
苍月瘪瘪嘴,不屑道:“还真病了,以为他装的,不敢见母亲。”
旭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苍月忙闭了嘴。
薛琪问:“陛下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病的上不了朝?”
姜太后意有所指地笑道:“年轻人嘛,不知道爱惜身体,过于操劳,虽是九五至尊,但到底也是肉体凡胎,哪能经得起那般造?公主见了陛下,也帮着劝劝,节制些。”
薛琪听着她似乎话中有话,来的路上又听了一些关于萧洵和顾时笙的传闻,又好似领悟了什么,只笑了笑。
苍月嫌弃的小声嘟囔:“真是丢人!”
姜太后明里暗里尽是鄙夷,旭黎最是不喜别人谈论他人取向,脸上显然有了几分不悦,对于萧洵的病也起了几分疑心···
几人正聊着天,门外的太监进来通报。
“太后,陛下来了。”
太后笑眯眯道:“快请陛下进来!”
萧洵跨入殿中,除了姜太后,旭黎几人纷纷起身行礼。
萧洵故作淡定的在姜太后身旁落座后才道:“免礼,坐吧!”
待众人落座后,萧洵正欲开口却见薛琪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那眼神让他着实有些不舒服。
萧亓开口问道:“陛下身子可好些了?”
萧洵笑了笑:“韩王有心了,已经好多了。”
他转而对旭黎道:“姑姑长途跋涉一定累了吧,朕让人备了一个小小的接风宴,晚上就在宫里用膳吧!”
旭黎看着他半响才道:“陛下费心了,此次臣入京实为侯爷请罪,怎敢如此兴师动众。”
“姑姑言重了,宁州之事也非姑父一人之过,想来底下的人多有欺瞒才致如此大的疏忽,但姑父身为宁国侯,掌管宁州大小事务,出此纰漏,要给群臣和天下子民一个交代,朕不得已才····”
“臣明白。”旭黎道“陛下公事公办便是。”
场面突然陷入僵局,萧洵有些懊恼,他应该直接跳过去的,这种事待上朝再议便是···
姜太后见二人一开口就是死局,反而淡然的拿起茶盏喝起了茶,苍月的嘴角也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陛下,姑姑。”萧亓突然开口,笑道“今日不谈国事,都是一家人,陛下既然如此有心备了接风宴,姑姑就不要推诿了,正好,我们也聚聚,老六也在京中,晚上让他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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