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摇头。
“叶问心不是我安排的,你相信吗?“
他轻轻点头。
“我们说清楚了吗?”
他又点头。
“那我们就此别过,不要再联系了好吗?”
“念念……”
“萧晋懿,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多么要强的人,又菜又要强。我都把我的伤疤揭给你看了,你给我留一个体面,好吗?”
他闭了闭眼,不知如何作答。作为易北城的女儿,她有的是资本,没必要编造这么大一个谎言来骗他。
“再见。”她抽出手,抓起手机,走了。
萧晋懿抬眸,看着那个美丽的倩影,想哭。
为什么要来这里?贬低她或者伤害她,能抬高自己吗?错过就是错过,非要争一个对错,有意义吗?
王欣然看易念过来,快速挽上她的手,“老公,你可以啊!嘴唇抖,手抖,身子抖,还流了两行眼泪下来,就像传说中的仙女落泪,我看萧晋懿都被你感动的要哭了。”
易念柔柔的擦拭眼角,“我的演技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相当可以!你不应该上美术学院,应该去上电影学院,唉,从此影坛少了一颗明珠。”
“我谢谢你哦,给我这么高的评价。”易念吸着鼻子,望向远处的天空。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些话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苦。
一个月后,学校放寒假了。在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易念让福伯带她去仁爱公寓。
一个月了,某个人既没来电话也没有短信,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杨主任早就回来了,他却杳无音讯。
也许,这就是答案。
该走了,有些东西,有些人,终究不属于她。
她去主卧把衣橱里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这些都是他让人打包送过来的,也是他一件件给她挂进去的。
偌大的衣橱,一半是他的物品,整整齐齐,像他的人一样,干净利索。
另一半是她的。
后来两个人的东西混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现在,又到了分开的时候。
心酸,想哭。
等了这么久,原来还是这个结果。
萧晋懿陪了她两年多,上次面谈之后再没来联系她。当然,联系她也无用,她不会跟他在一起的。但是从中也确认了一个答案,她这样的人,多可怕,只可远观不可近身。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这些年,就是一场梦。
嗟叹间,电话响了,是福伯。
“二小姐,东西多吗?要我进来帮忙吗?”
“不用,我还没收拾好,半个小时后你再来搬。”
“好。”
她胡乱的把衣服扔进箱子里,一摞又一摞,当初拿的有多随性,现在搬的就有多狼狈。
衣服,裤子,鞋子,帽子,围巾,怎么会有那么多东西?平时不觉得,这会让人抓狂。
噢,她有偏执的毛病,一个款式喜欢集其所有颜色,有的时候恨自己乱花钱,有的时候又烦恼自己纠结。
好不容易清完衣橱,又去浴室拿洗漱用品。其实家里都有,不需要她这般费事,可是既然准备离开,就应该消失的彻底一点,做人,要有始有终。
毛巾,浴巾,干发帽……
这个干发帽都没用过,头发短用不着,他买给她的。
算了,不用带了,不属于自己。
七七八八继续打包,脸是冷的,心是木的。
不能回想,不能深究,痛过之后的那种木,像稚嫩的小幼苗,不堪一击,随时折断。
也许下一秒她就要蹲下来哭。
门响了,半个小时好快啊,福伯已经来了。
“福伯,我还没好,你等等!”她大声的道。
“哎,知道了。”福伯浑厚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二小姐,我在沙发这里坐着等您,好了您喊我。”
“噢!”哗的丢了两个杯子进去,塑料袋一扎,这里算是了了。
又冲到外面,只差一个书房。上次丢了几本书在那,还有一些素描。
“砰!”速度太快了,在门口,居然撞上了一堵墙,“啊!”
真是越忙越乱,她捂着头,皱着脸,发现眼前是恍惚的黑。
黑?
墙不是白的嘛……
再仔细一看,一双濯濯黑眸正定定的注视着她。
这是……一个人!
一身黑色,头发长,胡子长,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几分成熟,几分沧桑。
“你!”她百感交集,眼眶瞬间红了。
“干什么?”那人眼睛一扫,盯着她手里的塑料袋,还有房间里的凌乱,目光冷冷,声音冷冷,“你是要拆家吗?”
她瞪着他,眼泪又不争气的涌动,怎么那么没用,看到他就会破防。
这一个月,她辗转反侧,愁肠百转,最后痛定思痛,挥剑力斩。
什么都想好了,搬走,了断,从此以后,做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预想的场景里,她现在应该很骄傲的昂起头,睥睨的眼神像个女王,“易深,你已经被我罢免了,我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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