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柔出现的那刻，大部队就只剩下了张三。
王歌随口问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嗯……”
白柔轻轻应了一声，随后皱起眉头，总觉得想记起一些东西，却记不起来，出口说道：“我感觉那地狱不是幻术，而是真实存在的投影。”
“怎么说？”
王歌和白羌异口同声，显然都来了兴趣。
按照王歌自己所经历的来说，似乎就是幻境，在全知神瞳开启之后就直接破碎了，只剩下了两扇门……
两扇门？
为什么这两扇门没有破碎？
玉佩到底传送到了一个什么特殊的空间？
白羌长枪如龙，从图案穿到尾，本意也是想体会一下佛教的十八层地狱到底是什么，还几次与一些强大的生物对话，可惜毫无回应，只能当做是幻境。
听白柔这么一说，才来了兴趣。
许墨冉使劲揉着齐诗诗：“本来就不是幻术，应该是一个域，里面一切都是有实体对应的。”
“对，我也是这么觉得。”
白柔严肃了三分：“我在离开那扇门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传说以上的意志，想要审判我，这很显然不是这碟形地狱，一个幻境该有的。”
“审判？”
王歌回忆了片刻，那原来是一股意志吗？
白羌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二：“王歌，你有意志的审判吗？就是一道光束落下。”
“有。”
顿时间，席巴摇头：“我没有。”
“喔耶妹有。”齐诗诗口齿不清跟风道。
统计下来，竟然只有王歌，白羌和白柔三人被这光束审判。
这件事情王歌记在了心里，到时候可以问问大白鹅，如果方便的话甚至可以直接问问玄音。
又是将近半个时辰后，张三才回来，与所有人不同，面色虚白，浑身大汗淋漓，仿佛真的遭受了酷刑。
“你失败了？”
张三苦笑着点头：“嗯，太难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我的诸多手段在里面也懂用不了，若不是我爱人的意志帮了我，我都怀疑我要被那束审判我的光芒给渡入佛教了。”
王歌三人眼神交错。
如果这是真的，那稷下学宫凭什么这么明目张胆？
张三顿了顿，平复了一下心情，自嘲道：“可能是覆灭了太多的王朝，真的罪孽深重吧，不过罪孽深重又如何，呵呵。”
“那些秃驴凭什么审判你，他说你有罪恶，你就有罪恶？”
许墨冉随口道：“他要是想审判你，有机会等我们厉害了，一起下地狱，把地狱都给扬了，你说是不是呀，小猫咪。”
“唔…是……你能不能放开唔。”
白羌缓缓点头：“往后再说。”
王歌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张三，很显然，是被蓝星那杂乱的佛道迷信交杂的理念影响了，对于自己来说，哪有什么地狱不地狱，它凭什么来审判自己的罪孽？
也就灵山佛修那些秃驴相信，那就审判他们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这第一关的考核就用了接近两天一夜。
也不知道是谁在里面撑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过没过。
稷下学宫。
张伥面色阴沉：“奉空！”
化身为奉空的普念身外化身面色如常喝着淡茶，出声道：“急什么急？”
“我答应帮你找佛陀果位，但你可没说，这十八层地狱还会渡入佛门。”
“我数了数，总共也不过百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普念润了润嗓子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八层地狱是真实存在的传说，是灵山力量的一部分，不是我能够控制的，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去消除佛种。”
张伥命令道。
普念撇了撇嘴：“我都是一个叛出灵山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会帮灵山拉拢信徒，你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再说了，十殿阎罗种下的佛种，我还没这个能耐清除掉。”
张伥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压着愤怒。
万一被发现了，稷下学宫和灵山的关系可就说不清了，而且灵山佛种，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要找的佛陀果位呢？找到了吗？”
“找到了，不过感知到我在找他，已经离开了这里，我也要追上去了。”
普念放下茶杯，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何以熄愤？”
“你们手上不是还有三个灵山佛子，直接说是他们干扰，斩首示众。”
说完，普念直接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张伥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仰天闭目。
若真和奉空说的这么做，那灵山才出世，稷下学宫就把它们得罪了。
如果不这么做，那稷下学宫就会划到灵山一边，这近百位参赛者的佛种，背后的诸多势力，不是得罪不起，而是没有必要。
“张院长，就说是奉空干的，甩锅给他不就行了。”
张伥睁开眼，扭过头。
对啊，奉空投靠稷下学宫，做出这种事情，稷下学宫选择了驱逐，两边都不得罪，矛盾也引向了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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