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者只是黑白无常赠予他的傀儡，但在他的心底，对二者还是极为感激。
所以.....就算他们真的拥有了神魂，想要离去，他也不会阻拦。
“不骄不躁，心境平和，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心底还存留着最根本的善......当初那个小猴子若是如他这般，也不至于沦落到那个下场.......”
时妃看着姜凡的神色，莫名的心底想起了当初她极为欣赏的那只小猴子。
“它们二人，塑魂尚需片刻，姜凡.....难道你心底，对我的身份没有好奇么？”
时妃语气之中带着奇异之感，问向姜凡。
姜凡闻言，一声苦笑，转过身看着时妃。
“前辈说笑了，小子也只是在这个时代出生的一个小修士，前辈想必当年在洪荒，也是赫赫有名，晚辈无法追寻到那么远，就算前辈说出您的身份，晚辈也可能没听说过。”
他说的是实话，洪荒当年何其之大，他在无生山脉之中，所看到的景象，那无边无际威压星空无数种族的大陆。
可以能想到，当年那时代，强者何其之多，就算之前的地球有着许多记录，但也不会将所有的人物全部记录在内。
时妃哑然失笑，缓缓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姜凡猜不到，便算了，若是她自己说出，怕是会与姜凡身后的那两位存在产生因果，得不偿失。
顿了顿，又是开口：“虽然我平复了你体内的所有伤势，也帮助你炼化了那枚妖族之丹，但.....究竟你还是吞服过早，妖力的本源，还是融入进了你的身躯之中，这个变化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当你彻底踏入下一个境界的时候，可能会发生一些我也预料不到的变化。”
“毕竟妖与巫，从未融入在一个人类的身上。”
姜凡闻言，心底有些不解。
“前辈，我想知道，巫与我等人族，有何区别？为何我身上的浊气，还无法与自身的气血之力融合为一？”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在了姜凡内心许久。
巫，是人族的起源，按理来说，修炼到了这一步，浊气是巫族的独属之气，而人族，则是不断强化出自身的血肉之力，若本是一脉，为何自己的浊气与血气无法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每当气血与浊气一起转运之时，姜凡就会发现有着一丝极为微弱不平衡之处，虽然现在体内的黑红之气也极为强大，但依旧有着一丝不平衡。
姜凡甚至感觉到，若是将那一丝平衡点找到，这黑红之气的力量，会更加强大。
哪知，时妃听到姜凡的问题，反而美目之中出现了一丝奇怪之光，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你......不知道巫族本就是人族晋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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