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在哪里，皮包放在哪里。”杨思琦也开口问道。她感觉这个女学员不像是在说谎。
“我刚才坐在最后一排的左边，我的皮包就放在我的椅子旁边。”女学员苦着脸说道。
“有没有注意，什么人从你身边走过。”杨思琦继续问道。
女学员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摇了摇头。“当时的情况很是混乱，我真的不记得了警官。我真的没杀人啊，真的。你们相信我啊。”
“你冷静点。”杨思琦开口劝说道。
……
“你们有没有留意，郭志南死之前有什么不同，或者说是异常的举动。”周小毛开口问道。“还是跟什么人呢接触过，跟什么人说过话。”
康小姐最先开口。“这一点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平时我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过在放映会之前，我觉得郭老师的表现很正常。而且我们还研究过，在放映的时候，音响效果怎么样才会做得好一点。”
“后来我还出去帮郭老师买了电线接喇叭。”旁边的校工钟叔也回答了。“没多久放映会就开始了。我不觉得郭老师有什么不妥。”
“阿，我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莹莹这个时候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事啊？”周小毛急忙问道。
“放映会还没有开始之前，有个电话打进来找郭老师。郭老师听完之后，表现很怪，脸都变白了。”莹莹说道。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什么也不说。接着就进教室了。”
“你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吗？”周小毛问道。旁边的梁仔在记着笔录。
“不知道啊。”莹莹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是个男人打来的。”
“他是什么人啊。到底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啊。”周小毛听完，喃喃自语道。
“何队。”老陆也走了过来。
“怎么样？”何队站起身，“那个吴晓梅说了什么？”
“她一直在说那把血刀不是她的。”老陆回复到，“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还有一点，她不像有那么多力气，可以一刀插穿椅背杀人我觉得有可能是被人栽赃嫁祸。”
“先待会局里，查查她的底细先。”何宝生倒没有那么快就下定论。办案一定要以稳重第一。
“何队。”小兵也走了进来。“那些男的基本都没有什么发现。现在怎么处理。人数那么多。”
何宝生想了想，“登记完他们所有的资料。包括地址，联系电话。然后就放他们走吧。”
“只不过何队，凶手如果在其中的话……”小兵说道。
“那也没办法，无证无据的，几十人带回局子里，也只是录口供而已。我们在这边办完就行。不要给局子里增加办案压力。”何宝生说道。
“你放心吧小兵，这种情况下，只要我们定期回访就好。”老陆说道。
“何队。”杨思琦也走了进来。“已经查过所有的女生，好像还少了一个人。”
“怎么会少呢。”何宝生问道。
“在登记本上，有十五个女生，但是现在只有十四个去录口供。”杨思琦说道。
“不在那个叫什么名字。”何队问道。
“米星！”
“米星！”周小毛和安之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了？”杨思琦也有些迷糊。
“你们认识她？”何宝生问道。
“认识她就惨了。”周小毛苦笑着解释道。“她在半年前就死了。”
“你是说那个自杀案？”这个名字这么特别，何宝生也有点印象。
“这个以后再说吧何队。”周小毛说道。“我的看法是，先不要让他们走。让他们每个人都用左右手写出米星三个字再放他们。”
“照做！”何宝生交代道。他明白周小毛的意思。“待会拿到局里，让熟悉熟悉笔迹鉴定的专家看看。这些签名里，有没有一个是跟米星的签名一样的。”
“小毛，你怀疑有人趁混乱的时候，在名册上面签米星的名字？”安之问道。
“是啊，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周小毛对着安之，也是对着同事们解释道。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啊？”阿国有些疑惑。
“我要是能回答你，我就知道谁是凶手了。”周小毛苦笑道。
“康小姐，谢谢你了。”何宝生扭头跟朝阳教育中心的主管康小姐说道。“估计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会经常来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话，我们会尽力合作的。”康小姐笑道。
“老陆，小毛，小兵。你们三个人留在这边，其他的人收队。”何宝生说道。
等到众人陆陆续续散去，周小毛这才走到了安之身边。“安之，刚才人多，有些事我不好问你。”
“你不是来教育中心学做菜的吗？怎么会跑到了郭志南的电影放映会去呢。”
“呵呵，免费讲座，有便宜当然占啦。”安之笑着解释道。
“少来了，你不是那种人。”周小毛语气严肃，“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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