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整个病房，就连赵程带过去的娃娃也沾满了鲜血。
看起来十分诡异。
而被拿下的赵程，只是在不停地笑，不停地笑，口里还说道。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哈哈哈！”
这个样子让周围的人无比悚然。
谁也无法相信一个那么疼爱女儿的父亲，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最后只能以，赵程无法接受现实，得了精神病而结尾。
后来就是赵程跑了，来到了这座公寓。
巧的是，本来应该销毁个娃娃，居然也会在这个公寓。
也正是他前几天拜托苏晨拿的那一个。
从403的妻子口中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苏晨就猜到了。
这个公寓没有一个正常人。
不过，现在看来，赵程那个娃娃是纸人，也就和公寓本来的主人，小男孩的父母一样。
很显然，中间肯定达成了什么交易。
“赵程你怎么每次都不关大门呀？”
“忘记了。”
赵程头都不回一下，说道。
眼神依然柔情脉脉的盯着手中的娃娃。
“你这样不怕这栋楼的黑影来找你？”
苏晨直接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拖着一个板凳坐了下来。
对于已经好感度100%的赵程来说，只要自己不做什么过激行为，比如抢他的娃娃。
赵程会认为苏晨就跟他亲人一样，值得信任，不会有什么防备，更加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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