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无比渴望的伸向聚华。
可忽然从聚华脸侧伸出一柄锋利的恶来戟，将他生生逼退几步。
之前蓄积的天地大势也在他退步的这一刻土崩瓦解。
聚华喷出一口血，险些软倒在地。
他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刚谢谢大势险些将他身体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
殷锦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你没事吧？”
聚华不敢回头看他，只是听到殷锦的声音都让他心痛难耐。
他现在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这九幽之地？
如果没有这一趟，他们应该还在八重天甜甜蜜蜜的吧？
为什么要走这一趟！
他不说话，殷锦以为他受伤太重，不能说话，赶忙撑开灵力罩，将他们二人罩在其中，伸手掰过聚华的脸，仔细的看着他。
“聚华，你怎么了？还受得住吗？”
聚华嘴角洇着鲜血，让他素净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娇媚。
他看着殷锦的眼睛，眼底都是痛苦。
“殷锦，我问你，三千年前你和天青到底做的什么交易！”
聚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也许，当年沉柯和天青的交易就是……
他不敢往下想，越是想，越觉得自己可悲。
眼圈也不由自主的红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被殷锦，不，被沉柯，被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殷锦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不敢回忆那段，但是他知道，沉柯当时是答应了天青什么。
“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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