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上天注定的道侣，聚华，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你的，我会证明，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你。”
聚华看着殷锦。
这张脸他万分熟悉，无论是什么表情。
他的思绪又回到殷锦中了合欢散的那晚，他们的缠绵缱倦。
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殷锦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个替身这个事实。
他推开殷锦的手。
“本尊不敢再爱你了。”
殷锦手顿在半空中。
他看着聚华起身离开他，想去攥住他的衣摆。
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又倒回床上。
聚华背对着他，黑暗笼罩着他的脸。
“殷锦，这也许是本尊最后一次来看你了，我们之间真的缘尽了吧。”
殷锦猛地躁动起来，他强撑着，就要起来去抱聚华。
“我不，不可能！”
可聚华回过头，一道灵流打入他的体内。
殷锦立刻软绵绵的倒了回去。
聚华给他盖上薄被，看着睡得安详的殷锦，最后还是坚定的离开了。
等回到聚华宫，已经是半夜时分。
绿柳见他没回来，守在门口等着。
“仙尊，您可回来了。”
聚华没理会她，径直回了屋里。
“嗯。”
见他一脸疲态，不敢多说，只跟在他身后。
“德中上仙刚刚来过，说天帝找您明早过去。”
聚华点点头。
绿柳又道：“他说天帝这次是对殷锦和您一起去魔域的事情存疑，让您先知道一下。”
闻言，聚华挑挑眉。
“本尊知道了，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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