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灵以为是季葵或者其他人有什么急事找她，这才拿出来看了一眼。
没想到这一看，就出了事情。
照片里的景象太不堪入目，晓灵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一时间受了惊吓，才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她此时觉得，面前的程如欢才是最可怕的那个。
此时的程如欢，已经散发出了一种临近死亡的气息。
晓灵已经在找季葵和不找季葵之间徘徊不决了。
不找季葵的话，程如欢出了事她跑不掉；找季葵的话，程如欢又不会放过她。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张伯赶了过来。
“您这是......”张伯看着此时的程如欢也有些意外。
程如欢看到张伯来了，身上的戾气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这速度快得晓灵以为自己刚刚经历的是一场幻觉。
张伯也有这种感觉。
可他看到旁边地上碎掉的手机，心里的大石又提了起来。
程如欢忽然开口：“我没事，刚刚心情不好，发脾气了。”
“那您现在好点了吗？”张伯关切地问道。
程如欢笑了笑，道：“好多了，我先回房间了。”
她说完，就往回走。
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笑着对晓灵说：“还不快跟上。”
晓灵忽然一激灵，感觉到了一股寒冷地气息正从脚底直冲脑门。
她赶紧跟上。
张伯看着离去的二人，心里一直犯嘀咕。
这不正常，他暗暗想着。
虽然他年纪大了，可眼没聋耳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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