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剂。”
周赛男递给她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缓解支气管痉挛的药物。
这次她不再强撑着，接了过来在嘴里用力吸了一口。
“咳咳…不行，还是咳。这玩意不会是假药吧？”
“又不是一下就起效，总要等一会儿。”
周赛男问道：“你说那个赵思涵是什么情况？”
“你问她为什么不去游泳的时候她没有正面回答你，证明她很警惕。”
“我没敢深问，觉得要惊到她之前就走了。”
白燕婷点点头，“做得对，她是个神经很敏感的人，防备心也很强。没准现在她已经有点醒了。”
“怎么会？我没说什么。”
“不光是你，而是游泳馆今天太热闹了。”
“溺水的小孩被我救了，一洲他们今天也去了，你又和她说话，”白燕婷揉了揉眉心，“事件太密集，容易引起警惕心。”
“但溺水的孩子是个突发事件，至于刑侦队他们，也不是咱们能控制的。”
“连我都觉得今天有点太过巧合，不太对劲。”
周赛男皱眉道：“你怀疑谁？刑侦队里面的人吗？”
“都很可疑。”
白燕婷打开车窗，感受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斟酌片刻，才低声道：“首先，排除咱们这边，我的信息员我信得过，不会泄漏信息。那么消息的源头是赵思涵，不能排除赵思涵真的有问题，而且有帮手。”
“之后就是刑侦队，李一洲的下属我不了解，不好说。”
“游泳馆那个被母亲扔进水里的小男孩，”白燕婷想了想，“他母亲是什么人，会不会和赵思涵或者其他人有联系，也不好说。”
“就好像是有人在给赵思涵示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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