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不会像编制人员那样按月领工资，不过一旦协助破案成功，局里会发她奖金。
对沈星晚来说，画画是她喜欢的事，就算没有任何奖励，她也会无条件协助的。
当然，能有奖金，更好啦！
江川分局附近隐蔽的路口，凌天注视着分局大门，直到孟柯凡的车载着沈星晚出来。
凌天赶紧向后座上的封夜寒汇报，“先生！他们刚才进了分局里，现在出来了。”
“我看到了。”
虽然猜不到沈星晚跟着孟柯凡到分局做什么，但至少可以认定，两人不是私下约会，也不可能做违法乱纪的事。
这样跟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他不能忘了，他的目的是两个孩子，又不是她。
她不让他和孩子相认，他有的是别的办法。
看见对方车离开，凌天又问，“先生，咱们还跟吗？”
“跟什么跟？你是跟踪狂吗？”
封夜寒不想继续跟踪了，想他什么身份，为什么要跟着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
凌天心里委屈，让他从静兰路走，难道不是跟踪的意思？
刚才他跟上孟柯凡的车后，先生也没有说不让跟踪啊！
现在却倒打一耙。
唉！
凌天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做了，“那您现在想去哪？”
“快回老宅。”
封夜寒刚接到封家老宅那边的电话，催他回去一趟，说家里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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