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李大夫盯着二人，继续道：
“我和他做了一个约定，他才选择放弃自我意识。”
“什么约定？”
陆无忧刘松同时开口。
李大夫陷入回忆，那一晚，那位老先生伸出了颤巍巍的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最终他选择结束病痛的折磨。
“做一辈子的李大夫！”
两人对视一眼，心绪复杂。
一位将死的大夫竟然会选择一位来历不明的诡异替他活下去，还做了这么不切实际的承诺。
他应该是不知道，这诡异的可怕。
或许只以为这是临死前的一场梦。
“然后呢？”
“后来，我成了他，最开始很不习惯人类的生活，还好他孤身一人，少了许多麻烦。”
“听着那些病人的絮絮叨叨和不正常的反应，连我这只诡异都很头疼。”
李大夫想到这些年的经历，摇头自语。
“那你为什么坚持下来？”
陆无忧不相信诡异会有那么好心，会为病人治病。
“因为我发现这些病人精神波动都有些古怪，所以就悄悄的吸收了一些他们的精神，没想到一些人因此病情好转。”
“而我自己精神力也一点点恢复着，所以我就想着在医院里待下去，后来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李大夫神情坦然，到这个时候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他不祈求执法者能放过自己，只希望死的体面，最好能给这里留下一片安宁。
反抗吗？
没必要了，他绝不是两个执法者的对手。
刘松闻言，皱眉沉思，点了点头：
“怪不得许多病人有所好转，原来他们还能帮你恢复。”
出身决定的立场，李大夫，很抱歉。
陆无忧心中默默想着。
不知道队长他会怎么处置这只诡异。
只见队长盯着陆无忧，平静道：
“那只人面魔蛛应该是被你用手段收服了吧？”
队长，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陆无忧一脸困惑，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微微颔首。
刘松指了指李大夫：
“那你就控制他，继续待在这里做大夫吧。”
陆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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