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了李华佗的电话。
“秦风，佛像修补好了，你过来取吧，让王娜也过来。”
我明显感觉到李华佗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早饭都没吃，我带着王娜从后门溜出去，一个小时候我们来到李华佗家，今天那两个蹲守的人没在。
一进李华佗家的大门，我就感觉不对劲，李华佗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痴痴的望着远方的高山，眼神混浊而又疲倦。
“李老？”
我连续喊了三声，李华佗才回过神来。
“进去吧，他在屋里，有什么要说的话赶紧说吧，没多长时间了。”
王娜听出其中的意思。
“张爸爸。”冲进了屋里，我也跟了进去。
屋子里，赖皮张躺在床上，脸色蜡白，气若游丝。
“张爸爸你怎么了？呜呜呜……”王娜看到赖皮张这副模样，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赖皮张朝我招招手。
“秦风，你过来。”我蹲在床边握着赖皮张的手，他的手冰凉。
“秦风，佛像我帮你修补好了，你放心就是，我敢保证天底下能看出瑕疵的人不出三个。”
我双手紧紧攥着赖皮张的手，想给他一点温暖。
“赖爷，什么都不要说了好好养病，这份人情我秦风一辈子都忘不了。”
赖皮张微微摇头，使劲的歪着头看着正在埋头哭泣的王娜。
“秦风，拜托你了。”
我点点头。
“赖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王娜的，您老别多想，有李华佗在，您的病一定能治好。”
赖皮张笑了笑，他的脸上带着坦然，带着欣慰，似乎他早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期。
“咳咳咳……”赖皮张使劲的咳嗽了两声，眉头痛苦的皱起。
我看到赖皮张腿部的床单上有大量的血迹，我掀开被子一看，当时就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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