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郑毓慧的眼神，聂烨宸有些不解，“怎么了慧慧？”
“不喜欢？”
“那我给你重新拍。”
郑毓慧勾唇一笑，抬起食指勾了勾聂烨宸的下巴，“渍，想不到啊，阿宸，你这一年变化还挺大。”
“嗯？”聂烨宸依旧是满脸疑惑。
郑毓慧轻哼了一声，“阿宸，我可还记得，当初你第一次给我拍照时说的话。”
“你说，不丑，跟我本人长得一模一样。”
聂烨宸：.......
聂烨宸没想到这清朝老底都被郑毓慧翻出来了。
抬手揉了揉郑毓慧的脑袋，“当时候嘴笨，慧慧你别生气。”
“嗯，看在你表现这么好的份上，我不生气。”
郑毓慧拍了拍聂烨宸的肩膀，“继续加油，小伙子，你很有潜力。”
“特批你做本公主的御用摄影师。”
聂烨宸低头笑了一声，抱拳道，“嗯，多谢公主殿下赏识，小的一定好好干。”
郑毓慧继续吩咐道，“阿宸，你再给我拍几张吧，我想凑个九宫格，发个微博。”
“你先给我拍一张背影照。”
聂烨宸柔声应道，“好。”
郑毓慧找了个绝佳的背景站了过去，摆好pose，等着聂烨宸给她拍照。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聂烨宸开口说话，刚想问他拍好没有。
身后就传来了聂烨宸的声音。
“好了，慧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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