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专门的夜战型歼10吧！”
“已经的歼10机型有歼10A、歼10B、还有加强版的歼10C，歼10S、据说还有歼10D，尚未听说过夜战版歼10。”皮相交据实相告。
“没有好啊！”
“正因为过去没有，这才能够成为我们研发的方向，皮师傅，你说我们在一个月时间之内，以歼10A为原型机，改装出一款歼10夜战型战机怎么样？”
向羽忽然整出了这么一句。
“想多了！”
“暴改歼10战斗机！？就像是你改猎鹰高教机一样！？”
“你可真敢想啊！”
皮相交不得不慨叹向羽这个小年轻的想象力就是丰富。
“你又要自定义战机！？”
“是！”
“不自定义的话！？赢不了。”
“人员素质既然在短期之内提升不到超越对手的程度，那么我只能在装备上升级。”
向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皮相交像是看鬼一样看着向羽。他在内心发出了疑问：
“你难道是战争魔鬼吗？”
“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皮向交却也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向羽的思路的的确确没有错。在短时间之内，向羽的飞行技术、飞行速度，都不太可能超越他师傅张一航。发挥到最好水平，也不过就能够和他师傅战个平手，但空战是一种高度依赖作战战机的战斗，如果战斗机的性能能比对手胜上一筹的话，一定会大大提升胜率。
本来向羽与张一航的空战，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什么赢的可能性。但在向羽将决战时间改为夜间，再开始着手改装歼10夜战版这一番决定做出之后，皮相交都不敢再质疑向羽了，他，的确是一个不世出的空战天才！
胜利的天平，开始向他倾斜了。
“皮师傅，我在很多时候只是胡思乱想，要想落到实处，还得您来出手操作啊！”
向羽又谦虚了。一谦虚准没好事。
“有事儿你直说吧！”
“向羽，你这么跟我说话，我很不习惯。你好好说人话。”
皮相交对于向羽的脾气秉性非常了解。他一猜向羽这样谦虚就是有求于他。
“皮师，我听说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一种超材料，能够涂装在战机上，使得原本不隐身的三代机，也能够具备隐身效果。”
“你看在改装歼10夜战版的时候，能不能把这种超材料涂装在机身上！”
向羽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其实，皮相交他们掌握超材料，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在隐身战机涂料这一块上，我军的水平早已是独步天下，举世公认了。
“啊！”
“你这小子野心太大了！”
“你这哪里是要打造歼10夜战版战机啊！？”
“你是要把歼10这款非隐身战机改造成隐身战机！？”
皮相交虽然很多时候很不赞同向羽的想法，觉得他太过超前，却又总是第一个就能够整明白他的用意。
“是啊！”
“就当成是一个试验吧！如果能够把被列为三代机的非隐身战机歼10涂刷上超材料，增加它的隐身性能，那会怎么样呢？”
“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试好了就是创新，试不好也没有问题，积累的试错原因也是一种经验嘛！”
向羽继续劝说皮相交。
“娃啊！这事可不小，不是你我这个层面能够决定得了的！”
“超材料的技术虽然我们掌握，但是仍然属于顶级军事机密之一，能否用到你这次空战上，还需要高层许可。”皮相交心里就寻思向羽这小子脑洞和胆子是有多大啊！马上都快冲出地球了，为了打赢空战，他是什么招数都想的出来啊！只是使用超材料不是一件小事，万一搞砸了，责任该由谁负啊？
“那你说吧！？什么样的高层才能够获得这样试验的资格？”向羽的执拗的劲头又上来了。
“必须是属于空军顶级智囊人员吧！怎么也得像是央谋央院士那样的人物，才有权限来搞一个在歼10身上涂装超材料的试验吧！”
“央院士啊！那就好说了！”
向羽再一次展示出了他的非凡人脉。其实，他虽然桀骜不驯，但并非是盛气凌人，他只是对于很多所谓命中注定的东西不能苟同而已，也正因为如此，他也获得了很多高人真正的欣赏和支持，央院士就是其中之一。
“怎么？你和央院士关系过硬？”皮相交问道。
“那是我刚到北华大学的时候，就拜的空军战略和理论的师傅，整好了，差不多都能成为我老丈人。”向羽在心中如此琢磨，嘴上却并没有说出来，没有谱儿的事情，他不会去乱说。
“嗯。”他只是含混地应了一声。
于是，他又连夜开车找到了央院士，有意淡化了自己要和张一航最后决战的背景，而是跟他汇报一下“歼10隐身夜战化”的试验项目。没有想到央院士对此大加赞赏：“这个想法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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