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并不想搭理，最终却开口“面相奇怪？”
“不是。”
苏秀秀要开口解释，方二管家已经插嘴：“我侄子长宏，虽然在院子里专门看管猛兽。但是他绝不可能纵容狼伤人，这些动物在他手里，可乖了。”
苏秀秀听到这话，倒是想起长宏的眼睛像什么了，像狼的眼睛，带着狼性，择血肉而噬。
苏秀秀走到柳大人身旁，这一次，难得没有先开口。
柳大人看一眼苏秀秀，看向站在下方的人：“你驯养了这些畜生多久了？”
“十二年了。”
柳大人打量下方的人：“你很了解狼的习性？”
“比对人更加了解。”
柳大人开口：“你今日带着狼到这里，可发现什么了？”
长宏看着柳大人：“发现了尸体。”
方二管家赶忙开口：“长宏，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你不早点和我说。”
“狼咬了两口才发现，尸体都被毁了，所以不想和别人提这件事情。”长宏询问：“养的狗不小心咬了尸体，也犯法吗？”
苏秀秀皱眉。
“不要乱说！”方二管家仿佛吓到一般，对着柳大人快速开口：“大人，我这侄子肯定不是故意的，您一定要原谅我这侄子啊，他原来也不这样的，就是天天养这些动物，似乎沾染了一些气息，连话也说不好了，但是他绝对不会杀人。”
柳大人没有理这方二管家，看向长宏，看了许久，就在苏秀秀都忍不住奇怪柳大人在做什么的时候，柳大人开口：“这是你第几次看畜牲吃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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