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杀戮让他呕吐的？
不！这可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了。
上一次在客栈，李无的手笔比今天有好的到哪里去？
是恐惧，剧烈的恐惧。
谁？什么事？
会让他这样的恐惧？
“阿弥陀佛。”墙角边，一个黑袍人诵着佛号，向张零走了过来。
张零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依稀看见他似乎有着长长的白色眉毛。
他正是西灵寺住持的师弟，戒律堂首席，法号怀空！
“施主，你真是做的好大事啊！”白眉僧人怀空冷冷地说道。
张零不甘示弱，擦了擦嘴角的污渍，笑道：“我那不过都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哪比得上众位高僧的图谋？”
“哦？你的背后竟然没有人？”怀空顿时听出了张零话语中的漏洞。
仔细打量了一下张零。
的确只有练气期修士的水准。
这样一个弱小的蚂蚁，竟然能搞出这么多事来？
“是又如何？”张零自知已经说漏嘴了，此时再想扯虎皮做大旗也没用了，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
“佛宝是谁给你的？”怀空指着张零手中的“锦襴袈裟”问道。
“诶？”张零这回倒是一愣。
合着这抹布还真是佛宝啊？
难不成还真是锦襴袈裟？
还没等张零想好怎么回答，怀空便自嘲地笑道：“罢了罢了，倒是贫僧起了贪念。佛宝贵重，却比不上大事重要。
你接二连三的坏我佛大事，就让贫僧超度与你吧！”
张零不敢犹豫，立刻就想要解除傀儡的召唤。
却发现，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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