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傻。”夏小天也叹了一口气，用脚趾头都知道是在骗她去，结果还真的上当了。“你能说说那个书生的事么？”
老鸨叹了一口气，讲起了吕瑶之前的故事。“吕瑶以前一直在等一个能让她动心的男人，什么达官显贵，任何来示爱的人都不屑一顾，要不是我帮着还有那江少爷地头蛇也罩着，早就被人抢走了。”
“江少爷？”夏小天有些奇怪。
“是的，他一直都很喜欢吕瑶，也不允许别人抢走她。直到那个书生有一次来了青楼，吕瑶跟疯了一样想要嫁给他。要我说，那书生也不是什么好人，看吕瑶是头牌就同意了，我看那书生就是贪图吕瑶这些年节省下来的银两。现在，哼哼，不知道跟江家少爷达成什么约定，写信来骗吕瑶。”
老鸨讲的故事让夏小天隐约有些感触，但还没有想明白，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真实了，这些人，这些事，这都是吕瑶的经历，没有丝毫虚假感，这个世界感觉所有东西都是真实的。
他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撞，找不到出口。
二人换了个房顶，他坐着开始思考，老鸨则小心拿出了奇物把玩，嘴里还神神叨叨着什么老天保佑。
“快来看啊！明日午时青楼第一歌妓，吕瑶将被放入万虫缸处死。快来看啊……”一个抱着一沓纸张的小孩一边喊着一边往墙上贴。
“明日午时万虫缸处死？”夏小天重复了一遍，他不是很懂这是啥方法。
“万，万虫缸？”老鸨被吓到了，万虫缸就像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禁忌一般。
“你知道万虫缸是什么？”
老鸨看向夏小天，心里更加确信他不是城里的人了。“万虫缸是江家一个最严厉的处罚，他们把上万只毒虫饲养在一个大缸里面，每天还都会喂食血肉确保这些虫子活着。万虫缸曾经就动用过一次，据说那人刚被扔进去就被上万只虫子吞没，最后被捞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虫啊，毒的把整个人都腐烂了。所以万虫缸在我们这里那是家喻户晓，没人敢去犯江家的眉头，一旦被处以万虫缸，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老鸨双手死死攥着手机，心里对万虫缸是害怕到了极致。
“会在哪进行？”
“应该是在江家大院门口吧，上次也是在那。”
老鸨说完就跟夏小天保持了一些距离，“我不去啊，我不会武功，我走远点就好。”
夏小天哭笑不得，但也点头同意，那万虫缸听起来确实有些瘆人，怕也难怪。
老鸨越走越远，最后还是停下来朝夏小天喊道，“喂，贵人，别去救那个丫头了，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派很多人等着的，那丫头傻，不值得。”
他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但实际上转头都抛到脑后了，我不救我不完蛋了？我怎么出去？
吕瑶我不得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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