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柔呆了一下，脸色发白，眼底带着惊慌失措。
不可能，太后绝不可能知道她没出过手……
“沈玉柔，你是认为哀家刚才是在昏睡，就对所有事都不知？不凑巧的是，哀家被救治的时候很清醒，若非是哀家眼睛瞎了，才不成看到你？”
每随着她的一声质问，沈玉柔的心就凉了几分，她感觉自己的脸似乎被人打了一巴掌，难堪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夜临天狐疑的目光转向沈玉柔，若这话是别人说的，他未必会信。
偏偏说出口的人，是他的母后！
“玉柔，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夜临天的声音凌厉了几分，厉声喝道。
沈玉柔苍白的咬着唇，她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刚才来给太后喂下药便离开了，也许太后醒来后看到的人不是我，被人冒领了功劳也说不定。”
夜临天沉默的皱眉。
这确实有可能，太后绝不会说谎，但她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放肆！”太后怒声道，“哀家自己的身体状况，难不成哀家还不清楚？哀家中了蛊，莫不成你的药还能解蛊毒。”
蛊毒？
夜临天的心脏跳了跳，这皇宫还有人敢对太后下蛊？
“青鸾，”太后转向沈青鸾，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若不是哀家之前是清醒的，不知道你这孩子要受多少委屈，明明救了哀家的命，却被太子妃冒领，还差点被当了凶手，是哀家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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