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晓月微微眯着眼睛，想要从楚凡的表情中观察到有用的东西。
楚凡若无其事的继续问道：“你一整晚没回去睡觉是在干嘛？”
楚凡看了一眼林晓月面前的桌案，发现上面其实并不是什么教学资料，而是全班同学这几年来的成绩单。
“你在担心他们没办法把成绩弄上去？”
“是的。翁副校长的阴谋被你破坏，他一定会向我发难。这就和上次一样。我以前也是口出狂言，想要让整个年级全都考上重点大学。他一定会抓住这一点给我难堪的。”林晓月有些为难的道。
“你这个确实是了大话。”楚凡也感叹的了句。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了。”林晓月轻轻一摇头。
“不过，让绝大多数人考上大学，还是没有问题的。”楚凡想着道。
“这也不可能。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调查和分析，能让十分之六的人考上大学，就算是不错的了。这一届的学生成绩实在是太不理想了。”
楚凡拿过桌面上的成绩单，仔细地看了一下，冷笑着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翁禽兽会让你成为高三年级的年级主任了。”
林晓月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想用这个来胁迫你，这样的成绩别是十分之六了，能够三分之一就不错了。你来这学校的时间不多，但他偏偏就让你出来当年级主任，目的就是想让你听他的。一个人能够把本职工作做完，是守职，要是做好了，那就是好职工，要是努力做了，还是做不好，那可以是尽职尽责，但也可以是渎职。我们都有各自的极限，也就是有尽力做了，却没做好的事。而这是尽职尽责了，还是渎职了，却不是由本人的算。”
“你是，由领导的算？”林晓月问答。
“是的。所以，在你无法让这么多全部考上重点大学后，你是尽职尽责了，还是渎职了，就是翁禽兽的算。至于他要怎么，就看你是否给他高兴了。”
“在你还是个老师的时候，他拿你没有办法，因为所有的人都承认你是位好老师，而且，职位越，越不害怕威胁。只有把你捧得高高的，你才会害怕摔倒。这样，你应该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让你当上年级主任了吧？”
听楚凡这么一，林晓月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我他怎么会忽然对我这么好，有这么多资深的老师他不提拔，偏偏提拔我，原来是这样。”
“是啊，林老师，你上了翁禽兽的贼船了。”楚凡道。
林晓月长叹道：“是啊，上了现在还下不来。”
“下不来就当船长呗。”
“什么意思？”
“只要你创下有史以来最好的记录，就算是翁禽兽想要你，他也没办法。就比如，你让十分之九的同学全考上了重点大学，那他还有什么话好的？”
“这怎么可能，别这一届了，就算是以前最好的一届，也才是十分之七，而且就仅此一届。”林晓月觉得楚凡就是在大话。
“这个就不用你去费心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好。”楚凡道。
“你？”
林晓月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你不相信啊？”
“我……我信。”
林晓月虽然信，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在告诉楚凡‘信你个鬼’。
楚凡知道不管自己怎么，林晓月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也就没有多做解释。
他又拿起一块牛干巴，吃了起来。
在咀嚼的时候，他发现林晓月正傻傻地看自己。
这让他感觉到有些不自在，“林老师，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让老师想起了一位同学，他也和你一样喜欢大话，但是，他每次都能够把这‘大话’变成现实。”
林晓月微微一笑，陷入了沉思。
“哦。”
楚凡看上去无所谓的模样，但是心里却知道，她的那个人正是自己。以前和林晓月同班的时候，楚凡就很有自信，出很有挑战的话，那些话让旁人听起来就是大话，但楚凡却觉得，自己只要努力一下就能够做到。
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这渐渐地导致那些熟悉他的人，对他有了新的认识，从那以后，就算是他他要去月球玩一趟，都会有人相信他能够做到。
就在两人进入了沉默的时候，林晓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聊时候，一旁的楚凡也看到在上面显示着一个饶名字，于景洲。
林晓月当着楚凡的面直接接起羚话。
“喂，晓月，听伯父你昨晚一夜没有回家，他挺担心你的。”对方传来的是一个男子很有磁性的声音。
“我就在学校里加了个班，你也知道的，我现在是年级主任，学生们又即将参加高考，我这里的工作压得太多，不通宵把事情做完，哪里能够安心睡觉？”
林晓月话的时候柔声细语，加上对方又是一个楚凡重来没有听过的男人，这使得楚凡心中泛起一丝醋意。
在短暂的对话之后，两人就挂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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