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到费恩已经察觉，但没想到察觉得这么早。
“正因为你恢复意识，才能有机会成功混入龙域，为我牟取龙魂。”费恩露出略显狰狞的笑，“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吵醒沉睡的上一任龙语者，这让我不得不改变计划，找他合作。”
“你到底凭借什么让他答应和你合作？”陈清问出疑虑。
上一任龙语者哪怕和龙域有深仇大恨，但照理来讲应该也不至于同亡灵法师合作才对。
“是不是很难猜？”费恩颇有兴致，似乎觉得胜券在握，缓缓竖起一根手指，“给你一点提示，这次进攻龙域，联手的有龙语者·贝利、暴戾之主·布鲁托、战争巨兽?哈里、黑暗龙神·伦纳德以及我，亡灵法师·费恩……”
说完他们的称谓加名字，他顿了顿，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听说暴戾之主·布鲁托和你有过节？”
“你想说什么？”陈清皱眉。
“他堂堂神阶强者，为何要敌视你？”费恩继续道，“我想，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企图扼杀。”
陈清：“……”
真实身份？
我的真实身份……
蓦然，陈清心头大震，脑海中出现一个匪夷所思，偏偏又合情合理的答案：“你们都是穿越者？！”
“啪！啪！”
费恩不禁拍了拍手，称赞：“聪明。”
“原来如此。”陈清恍然大悟。
他是有揣测过除了布鲁托还有其他人是穿越者，没想到居然一次性冒出这么多。
“如果全是穿越者，有些事就好解释了……”陈清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穿越者的心性和星云大陆的原住民迥然不同，做事毫无顾忌无需意外。
龙语者·贝利和黑暗龙神·伦纳德，它们身为龙域势力的顶尖存在，却做出对龙域不利的举动，对于原住民而言，这是何等不可思议，但如果是穿越者，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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