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家父。”常维维很是坦然的点头承认道。
“这样啊，那常学姐，你说吧，有什么问题？”楚城幕点了点头道，难怪这个女生初次见面时一脸傲气了，虽说在罗溪鱼嘴里一个不上不下的厅官似乎算不得什么，但在津城那种地方，也算是很有头脸的人物了。
“是这样的，那个，那个，学弟知道远航电子么？”常维维咬咬牙道。
“哦？当初我的天籁系列就是和戴远航合作的，这应该不是什么秘密才对！”楚城幕颇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常维维，他倒是没想到，对方绕了这么大一圈找上自己，居然是和戴远航扯上关系了。
“那个，学弟……”常维维一脸难色，似乎接下来的话，让她很难开口。
“等等，常学姐，你让我猜猜看！”楚城幕看到常维维的神色，心里想到一个可能，差点笑出了声，憋着笑道。
“去年戴远航和我分家之前，该不会就是你们家里插了一脚进去吧？”楚城幕问道。
常维维闻言，神色尴尬的点了点头。
楚城幕见状，忍不住把头转向了一边，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肩膀，却让人看出，他此刻正在努力憋着笑。
过了好一会儿，楚城幕才转过头来，张了张嘴，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笑道：
“抱歉抱歉，我一直在疑惑，戴远航去年哪来的底气和我提前分家，他手下那点儿家底，满打满算也就几百万。我还纳闷，他当初都差点儿当老赖了，还是我给他钱让他把欠款给还上的，银行居然还有胆子贷款给他，也算是心够宽的了！”
“今年我更是听说他直接新开了一个天乐系列，一次性推出十款mp3，哪怕我帮他把银行的贷款算上，怎么算怎么都觉得他手里的钱应该还有一个大窟窿才对，没想到是你们掉里面去了。”
“那个，学弟，我就是想问问你，远航电子的前景到底咋样？”被楚城幕直接说破了当初那点儿事儿，常维维脸色涨了个通红。她也是最近才从家里人那里知道远航电子套了家里一大笔钱，不然她之前根本不知道楚城幕和远航电子还有过合作。
这事儿真要说起来，还是自己家里人不地道，当初看远航电子的天籁系列卖得那么好，就伙着戴远航把楚城幕给踢了出去。却没想到，原本以为自己等人坑了楚城幕，如今看这情况，家里人怕是反倒掉进了戴远航的坑里。
“常学姐心里不是有答案了么？还来问我做什么？今年江浙粤破产了多少mp3厂家，又不是什么新闻了，网上随便查查都有。”楚城幕揉了揉眼角，乐道。
“学弟，你能不能先别笑了，这事儿我提前不知道的，我也是家里人知道我和你认识以后，才被他们推来和你打听一下消息的，毕竟当初天籁在你手里，做得那么成功，没道理才过几个月，这买卖就不行了啊！”
常维维看到楚城幕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看起来挺成熟帅气的男生，原来骨子里的性格那么恶劣。
“我没有嘲笑你家里的意思，生意嘛，拼的不就是个眼光和财力么？换谁做都是做！我只是觉得这事儿挺搞笑的，戴远航玩来玩去，还是把人给绕进去了，这次我倒是想看看他，打算怎么过这关！”听常维维说得诚恳，楚城幕也无意和她结怨，收敛了笑容，摇摇手道。
“我听戴远航的意思，你原本是打算和他合作到今年年底的，就是因为你的这份合作意愿，我们最后才决定和他合作一把。那学弟，能不能麻烦你和我说道说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回去了，也好给家里人一个交代，他们还等着我的答案做决定！”常维维认真道。
“不知道常学姐是学什么专业的？”楚城幕问道。
“中国语言文学类，应用语言学！”常维维回答道。
“这样啊！”这个专业一看就是为了进机关做准备的，难怪常维维是半点不懂这些事情了。
“其实这个事儿，你们真别怨我，严格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这个道理没问题吧？”楚城幕看到路边有个长木椅，示意常维维坐过去，这才回答道。
“没问题，我也知道我现在来和你求教是有点太那个了，麻烦学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吗？”常维维点点头，神色里带上了些许恳求。
楚城幕看常维维认可了这个谈话的基调，这才点点头继续道：
“嗯，那我就和学姐你说道说道吧！这么说吧，这个生意只有我做得，其他人，无论是谁和戴远航合作，基本上谁碰谁死。而且，你们一开始就选错了合作的对象了，你们如果有那个心，应该找的合作者是我，而不是戴远航，远航电子对于去年的整个天籁系列来说，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一个代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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