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你了？”
沈悸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伸手覆上了姜知楠的后背，轻轻给她顺着气。
“对不起。”
姜知楠声音有些哽咽。
沈悸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给我道歉？”
“我都知道了，你的那些……为我做的努力，对不起，我之前都不知道，等了那么久，一定很难过吧。”
姜知楠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深吸了口气道。
沈悸一愣：“你从哪知……”
“龙之心。”
姜知楠回答。
沈悸顿时明白了，他垂下眼睛，轻轻摸了摸姜知楠的头：“……我不知道那个会让你看到我的过去，对不起。”
姜知楠站起了身子，猛然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它，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已经付出了太多了，一直没有回报你真的愿意吗？”
沈悸只是沉默了小许，接着开口道：“是你给了我生的希望，能陪着你就已经很好了，我怎么敢……”
沈悸话还未说完，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混着热意印到了他的唇上。
柔软的触感令他的大脑有小许的宕机。
姜知楠松开了他，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眼中还带着些许的泪光。
“就算是我一开始先救了你，但是你已经为我付出了太多了。”
“如果不是看到那些，或许我自己也不会知道。”
“我早就在冥冥之中喜欢上了你。”
“所以，我想过分的问你一句话。”
“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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