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看程书华关上房门，也站起来，“程秘书，用一下你们的洗手间，可以吗？”
程丽敏指了指，“就在厨房隔壁，你大便小便？”
林川一愣，“咋回事？”
“我妈那个人爱干净，你大便之后要冲洗干净，并且还要打开窗户。另外窗台上放着花露水，你拿着花露水要喷洒一些。喷洒花露水之后，等房间内没有任何异味，你再关闭窗子。”
“我小便。”林川耸耸肩膀。
程丽敏翻翻白眼，“你直说啊，刚才让我说那么多废话。”
“是你自己说的，我也没说啥，对了，小便的话没有什么讲究吧？”
“要入池，不要溅得四处都是。我妈的鼻子很敏感的，闻到有啥异味，一定会发脾气的！”
“我去！”林川挠了挠短发，“在你家撒个尿，我感觉比见个大领导都紧张！”
程丽敏翻翻白眼：“你还去不去？”
林川赶忙走向洗手间。
“俗人屎尿多！”程丽敏又白一眼林川。
苏颖忍住笑，“敏姐，在你家，你怎么还跟林川斗？”
“这家伙就是欠揍，每时每刻，无论何处，我都想教训他！哼，我书华哥在此，我想他不敢造次！”
程丽敏正说着，林川突然转过身，冲她挥一下手：“敏姐，你过来一下！”
“怎么回事？”
“我进你家洗手间，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拉裤子拉锁的时候，我是用左手，还是用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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