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因为她身体中白侗级的魂法，可当下姬蔓身体中的魂法定然是更高深的。
“那是因为...因为殿下有一颗无穷的杀戮之心。”
说这话时，顾老头低下了头。
他有点不敢直视桑子若。不确定她自己是否还记得当年在封土大战之后，她为了复仇使用的通天的魂法。
将当时所有在场的四大宗系的人无差别的伤害。
“北宫屿，其实我在想起以前那些事情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你绝不是。”
桑子若落寞的轻晃着脑袋。她的目光有些失落。看样子，她和顾老头都知道为什么姬天野非要她不可的原因。
通天的魂法并不难求，难求的是一颗无法满足的杀戮之心。
“你应该见识过的，只是你故意不想想起来而已。”桑子若似是提醒。
北宫屿顷刻间就想起来了。那一次在边境线上的时候，她从结界中挣脱以后那般嗜血的模样，确然可怕。
但再可怕，她也会有清醒的时刻，是因为她的意识始终从善。可若是落到的姬天野的手上，那就是灾难。
“我绝不能让殿下冒这样的风险。”顾老头再次表明忠心。也将两个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开。
可是桑子若将信纸捏在手上，深叹一口气。
“信的最后说，若不是我亲自去。那他就带兵攻打我腾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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