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一）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传说。一个是和林小姐演戏大家可以很享受的演戏。还有就是和高胜军喝酒。和林小姐演戏是我们享受整个过程。而看这高胜军喝酒，是看着高胜军享受的喝酒的样子。两种东西是不一样的。看看身价，高胜军的身价，就几块钱，林小姐的身价几千万，或者说是超过几千万。所以，享受，享受的话我们还是喜欢看着林小姐演戏。
老奎和高胜军依旧点了熏鱼和鸡肉餐，虽然老奎很是不想吃熏鱼，但是，都已经点好了，就那样吧。服务员小姐姐依旧热情的问道：“林总监、高总经理，你们想喝点什么？”高胜军看了看老奎，又看了看服务员小姐姐说道：“来一瓶拉图吧！”老奎正在喝着气泡水，差一点就喷出来了，对着高胜军说到：“嘿嘿！高胜军，不用那么麻烦。”老奎看了一眼服务员小姐姐说道：“有没有意大利的那种……就是那个几欧元的餐酒。”小姐姐笑了一下说道：“好的，林总监，我马上就去安排。”这几年真的是高胜军越来越不了解老奎了。没想到，老奎都开始喝这样的酒了。高胜军用着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老奎说到：“老奎，我真的是没想到，你现在都开始喝这样的酒了，真的是没有想到啊。”老奎笑了笑笑说道：“高胜军，你是真的了解我吗？我怎么感觉你最近一点都不了解我啊。尤其是这几年。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人？”高胜军和了一口水说道：“老奎，难道，你还在那个阴影里面活着吗？”老奎摇了摇头说道：“高胜军，你觉得那个是阴影？但是，我总觉得，那个现在还在我的脑海里面。但是，在你自己看来，你觉得这个可能是一个阴影，但是，可能这个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空洞，这个事情是一个洞，你不懂我是什么心情，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我自己承受。虽然在你们面前可能我是那样的积极，但是，有的时候我是真心的……”老奎边说，眼睛也慢慢的变红了。老奎将自己杯子里面的的气泡水都喝完了。老奎叹了口气，头垂了下去，有摇着头，高胜军看着老奎，说道：“老奎，这都是过去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有忘记吗？”“忘记？这个事情你还能忘记？”老奎抬起头看着高胜军，接着问道：“高胜军，你还记得，那天，出事的那天，你还记得我们在做什么吗？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候吗？”高胜军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对着老奎说道：“其实，我真的是忘了，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能记得那么多的事情。”“高胜军，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里面唯一的一次，加班开会！”老奎拿着杯子说道。高胜军想了想说道：“我记起来了，你那天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是不是就已经出事了？”老奎想了想说道：“出事了，事情都结束了，谁能知道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哎！”老奎叹了口气。但是，后面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其实，在我自己看来，有些什么时候，老奎不是说有些什么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的，自己不是记不住，而是，自己能记住，但是有的时候，自己不享受起那些东西。有的时候，老奎觉得，那些东西不想说，如果说，你真的想让老奎说一说自己以前想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老奎真的是可以说出很多的事情。但是，我以前问过老奎，这几年最愧疚的事情是什么？老奎不是说不想说，而是简单的一说：“就是我老婆去世的时候，我没有见到最后一面。”老奎有的时候也是不想说起那些事情的。有的时候，老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会有一些不好的想法。老奎在最悲惨的时候想过自杀。自杀，老奎会觉得这是他最好的一种结果。但是，如果说最好的结果，老奎还是病死，但是，老奎自己有着一套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是自己病了，大病自己也就不治了，小病什么的感冒什么的，自己可能就会好了。老奎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是是说，老奎不想去花钱。可能老奎是不想去花那种医院的冤枉钱。其实，老奎，有的时候，就会想，为什么自己有的时候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会拒绝高胜军想说的什么事情。
老奎和高胜军点的餐就上来了。拿瓶红酒也一起拿上来了。但是，高胜军发现了一个问题，好像他和老奎并没有点什么开胃酒。高胜军对哦这老奎说到：“老奎，咱俩，好像是没有点什么开胃酒吧！”老奎有些懵的的，看这高胜军的那张带着胡茬的脸，老奎说到：“那个，给我们来两杯开胃酒，就还是原来的那个，快一点。”“好嘞！请稍等。”老奎看了看高胜军说道：“高胜军，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黑面包吗？”高胜军将红酒先倒入了老奎的酒杯里面，然后将一杯红酒倒入了自己的酒杯里面，然后将红酒瓶子放下了说道：“不知道，难道是，你去了俄罗斯或者去了什么北欧国家然后喜欢吃黑面包了？”老奎摇了摇头，高胜军也想了想说道：“也不对啊，北欧人还是喜欢吃土豆的。但是，你知不知道，老奎，北欧的那个土豆，真的好香啊。老奎，我跟你说我真的很喜欢吃什么欧洲的豌豆和欧洲的土豆。真的，你看看，我们这里有牛排的话，我们就一定有土豆和豌豆这两种东西。但是，老奎，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的黑面包？”老奎笑了笑说道：“什么时候，高胜军，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迎新会上，你我还有咱们已经过世的沈老师。吃饭那天，咱们吃了什么啊？”高胜军这个破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对着老奎说到：“不知道，忘了。”高胜军这几年这个破脑子，什么都记不住，记不住就记不住吧。高胜军一直摇了摇头说道：“我可能真的是失忆了，很多的东西，我真的是记不住了。”高胜军接着辩解道：“还有啊，老奎，咱们那天，喝了那么多的酒，吃了那么多种的东西，谁还记得住那个东西啊。”老奎摇了摇头，说道：“高胜军啊，你这个脑子，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你什么好了，说你是脑子瘫了还是说你是失忆了好，其实说你什么都不好。”老奎喝了一口红酒接着说道：“高胜军啊，咱们当年一起吃的东西，可能就只有黑面包了，所以，现在我还一直喜欢吃黑。”高胜军摇了摇头，又接着自己要着自己的红酒杯说道：“我可能是真的失忆了。老奎，真的，有的时候，我连着一天吃什么饭了，晚上想了想，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白天到底吃的是什么。”高胜军说完就摇着头。老奎总觉得，高胜军想说什么，所以便对着高胜军说道：“高胜军，你是不是想说一些什么啊？我总感觉你应该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你应该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什么，或者是像俄罗斯石油公司的事情有事请求我？”高胜军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老奎啊，你要是，不提醒我的话，我就真的忘了，今天真的是有一个什么大事情，但是，今天这个大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我想跟你说一下，首先就是这个俄罗斯石油天然气公司的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其实是挺有意思的，就是，他们不是缺钱，而是说，他们不想办这个事情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虽然不是被骗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觉得，这个事情，并不是那么特别好。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事情不是很靠谱。但是，这次出门回来，我有一个很靠谱的事情。”“高胜军啊，你还有什么事情是靠谱的？你看看你，你的突然离开，你这是很靠谱？”“老奎啊，我跟你说，这个离家出走的事情其实就是赖我自己，但是，这次的事情一定靠谱。五家公司，三十三万港币，做广告。”老奎有些懵就问道：“什么什么？高胜军，三十三万，五个广告，你真是厉害，我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三十万你就能接广告了？”高胜军笑了笑说到：“老奎，我跟你说，这个事情，这三十万我们谁也不要，给公司，填满上那个五千万的坑。”老奎歪了嘴笑了笑说道：“高胜军啊，我跟你说，这个事情，还有什么五千万能填的坑？你以为是拿张饼填上的啊！”高胜军笑着拍了拍手说道：“老奎啊，我跟你说，真的没什么饼能填上这个坑。还有啊，老奎，你看看其实，就是这个三十万和五十万或者说是五千万的话，不都是钱了吗？我们怎样都是挣钱。挣钱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你知道吗？老奎，有的时候，我也在想，如何，如何我们能将这个五千万人民币的大坑一下子就填上。我想过，当时我真的想过这个一下子就填上的坑不靠谱，根本不能在这个一下子就能挣到五千万，但是，我们慢慢填，我就给自己开最低的工资标准，然后，没剩下的钱就用来填坑。”老奎笑了笑说道：“高胜军啊，怎么了？这个五千万的事情，怎么还有点内疚了？”高胜军笑了笑说道：“不是说内疚，而是说，我现在一定要将我自己吹出来的牛，我就一定要把和整个牛给填上。我不能说，我爸和这个责任扔给你，或者是扔给其他人，这一段时间，我真的是做不到。有的时候，我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那么几百万扔进公司的这个五千万的坑里面。老奎啊，我今年已经四十八了，我和这个世界和整个社会已经都了四个轮回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性了。就像有一段时间，大家都说我，我高胜军变了，高胜军变的已经不想一个人了。开始喝酒，开始无节制的消费什么什么的。但是，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想过，我可能真的是变了，那个时候，我四十六，四十七岁，对我来说，可能我是迷茫的。但是，我四十八了，你都五十了。你已经付了责任，已经负责人三十年了，你也要退休了，该我了。该我为整个公司负责了。我知道，虽然，我，没几年，我也要退休了。我跟你说实话，我真的想让金宝做你的位置，我不在的这大半年里面我也想过了，你说得对，你说的真对。这个事情，我这个位置真的是可以让左小青和左小柠左式兄妹来做我的职位。你知道吗？你找的是对的。”老奎摆了摆手说道：“高胜军时代不一样了，你以为真的让左小青和左小柠左式兄妹来做我的职位，你就真的能让左小青和左小柠左式兄妹来做我的职位吗？”高胜军喝了口自己的红酒说道：“怎么了，难道左小青和左小柠左式兄妹辞职不干了？”老奎摇了摇头，喝了口气泡水说道：“高胜军，可能是我做的最不好的决定吧。我把他俩掉到文职部门了。”高胜军笑了笑，将自己的开胃酒喝光了说道：“我去！老奎，这个真的是一个大的笑话，老奎，你看看你为什么要把他们挪到文职。咱们自己看看这个高层，你不觉得都是从行动组出来的吗？很少有这个文职人员做到咱们这个高层的。还有，老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的是不知道，所以，我真的觉得这个真的是你自己最坏的一个决定。”高胜军将自己的那个红酒喝掉说道：“老奎，你怎么了，你脑子也花了，怎么能有这样一个决定。你也傻了？是不是真的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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