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燕笑了笑，随口一问：“有多高？”
周卫国咽了口唾沫，赔笑道：“我也是听说的，这韩森的一张专辑，单单网络数字版权收益，就高达一个亿以上，这若是不小心提前泄露，那损失可就大了。”
敖燕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心头却是一颤。
想起韩森那张年轻面孔，敖燕有点吃味。
“这么高？”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周卫国羡慕的说：“是的，而且您注意，我说的这个收益，还是最保守的估计，唉，要不怎么说娱乐圈赚钱呢？”
敖燕此刻终于充分理解了韩森的谨慎。
这一张专辑的收益，简直堪比一部大电影了！
……
中午打的电话，下午三点钟，韩森就带着助理团队来到了央视大楼，很快就与敖燕碰面。
双方见面都很谨慎，会面地址安排在了敖燕的办公室。
王康成把拎着的手提箱打开，从中拿出一台没有联网的笔记本，然后当着春晚导演组的面儿，开始一一播放韩森新专辑里的所有歌曲。
《三国恋》和《烟花易冷》已经提前问世，敖燕、周卫国等导演组成员都听过，所以直接就略过了这两首。
剩下未公开的歌曲才是重头戏。
……
“确认过眼神
我遇上对的人
我挥剑转身
而鲜血如红唇……”
“这不行，又是挥剑，又是鲜血的，大过年的，不合适。”
……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躺……”
“这也不行……相同的道理，大过年的，菊花残可以理解，但断肠就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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