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干天道的时候，顾屹山很少会这么惊讶。
盛汐猜到这事不简单，乖巧地问：“前辈，这个合体期级别的阵法有什么问题吗？”
顾屹山嗤笑：“谁跟你说这是合体期级别的阵法？这是大乘期的阵法。”
盛汐一惊：“正南灵界还有大乘期啊？”
“正南灵界界主道衍仙尊，就是大乘期。”顾屹山说着感到奇怪，暗自嘟囔，“他怎么也投了天道？”
盛汐一脸懵逼。
她在正南灵界打听了这么久的消息，从未听过道衍仙尊的名号。
“前辈，正南灵界最厉害的就是这位道衍仙尊吗？”盛汐问。
“是啊，他是正南灵界唯一的大乘期。”顾屹山一顿，语气微沉，“不过这是我被封印前的事了。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别人突破大乘期。”
盛汐与渊羡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些年里正南灵界出过大事。
她思索着问：“那您听说过正南灵界的八大联盟吗？”
顾屹山懒懒倚在镜子边缘，满是不屑：“那是干什么的？”
盛汐：“他们是正南灵界的掌权者。”
顾屹山一愣，斜靠在镜子边缘的身躯站直，声音微沉：“那道衍仙尊呢？”
盛汐想了想，如实道：“我还没打听到有关仙尊的消息。”
“他是离恨城的主人，你去离恨城看看。”
离恨城是正南灵界八大联盟之首，盛汐已经打听过相关消息：“离恨城现在的主人叫凌同天，合体期。”
顾屹山站在原地怔楞片刻，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你把相柳拿出来，我有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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