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诗涵提到了黎知远，眼神里流露出一抹无奈，那个人说的话，她几乎都会记得。
“他的话，涵姨还敢信？”季凝撇了撇嘴，只是不想说给郁诗涵听，也许黎知远只是想跟涵姨你联系，才找了个话题闲聊呢？
不过想想之前在那个时空的时候，自己在一家大型建筑集团当部门经理，不管是跟哪个大客户沟通，还是跟哪个下属说话，都是比较犀利的。
记得一个女助理跟自己去外地出差，熬夜画出来的设计图，第二天一早就拿给自己看。但自己在看过了之后，感觉不满意。就当面问女助理：
“Linda，你给我的这份星悦假日酒店的设计图，客厅太奢华，一点都不符合客户的要求。难道你之前没听古总说，他不喜欢浮夸的风格？快去改。否则，不必跟我去T市见古总。”
“好的，季经理，我马上去修改。立刻，马上！”女助理说罢，匆匆转身回房间去修改设计图了。
“他最近也挺难的。”季凝正在想，从前发生在那个时空的一些事，耳边传来郁诗涵的低沉话语：
“不仅是在生意上遇到了很刁钻的合伙人，还因为他太太得罪了万迁的夫人的事，被圈子里的一些好朋友们笑话。看好的一家影院，本来是要收购的，却被乔总裁抢先一步给买下了，就没他什么事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毕竟他在这些年里，做生意也挣了不少钱。即使是遇到了很强的竞争对手，也不至于会没生意可做，就什么钱都挣不到。”郁诗涵唇角勾起一抹无奈，说给厉芸听：
“他和我诉苦，说他辛苦养育了多年的好儿子，最近都不愿意和他沟通，伤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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