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也是点了点头。
林凡简直就是虞姬在世啊。
太妙了！
几分钟之后，开始拍戏。
陈导站在了摄像机面前，看着镜头画面。
一开场的时候，是段小楼与程蝶衣同框镜头，程蝶衣一边给段小楼擦脸，一边轻声细说话。
表达出两个人亲密的模样来。
“袁四爷今儿来捧场了！”程蝶衣一边为对方擦脸，一边温柔看着段小楼。
而段小楼却是看着前方，并没有看程蝶衣。
段小楼站起来侧面对着程蝶衣，并没有看她：“没听见我盖着唢呐唱吗？我把血都挣出来了，我要让他知道，没他四爷的捧场，我在北平也照唱照红！”
——张风毅刚刚坐在那里面对着林凡的时候，是真的都不敢看林凡一眼。
刚刚两个人凑得也太近了一点。
他怕一看到林凡演程蝶衣的样子，自己又晃了神，
这一次的走位设计，倒是让张风毅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候程蝶衣却始终目光没有离开段小楼，眼中带着情义，缓缓走到了段小楼的身后：“那你也悠着点。”
——陈导看到这里，眼睛都在发光，心里赞叹不已：“林凡的这段走位，表演得太好了，程蝶衣走过来眼神到位，当真是一眼万年！那眼里的好感和喜欢已经彻底暴露无遗了。目光是一点都没离开浑然不知的段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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