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风微微点头，问道：“你见过智械联盟中的神吗？”
江云摇了摇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情况，现在的‘神’只是一个概念，被某位主祭利用了，他以‘神’的名义，趋使整个智械联盟为他服务，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比如长生不死，或者变得更加强大。”
江云再次摇头，“智械联盟有数位主祭，如果真的是这样，是无法瞒过其他主祭的，他们必然会陷入对神权的争夺。”
“而智械联盟中，并没有这样的记载，‘仆人’派的主祭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争斗，他们比任何教徒都要虔诚。”
“当然，也有某位获得最终胜利的主祭，篡改了历史记载的可能。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这部分记载，都是我从‘朋友’派保存的文献中找到的，仅凭一位主祭难以全部篡改。”
莫千风若有所思，又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所有主祭达成了一致，他们形成了利益共同体，一同行驶神权，控制着智械联盟。”
江云思索了片刻，“也不太可能，主祭虽然强大，但寿命也有尽头，即使经过了高等级身体改造，寿命也是存在极限的。”
“而且绝大多数主祭都是在战斗或意外中死亡的，在漫长的时间中，更替非常快。”
“这么频繁且复杂的权利交接，很难不出现意外。”
“另外，根据我的调查，主祭们几乎都是没有派阀的，即使是他们的手下，也是以执行‘神’的旨意为优先。”
“主祭很难通过派阀，培养完全忠诚于他们的接任者，一旦出现新的主祭，必然会有旧的主祭发生冲突。”
莫千风目光更加深邃了，最后问道：“也就是说，你认为智械联盟中现在侍奉的那位‘神’，是真实存在的，并在指挥着一切。”
江云犹豫了片刻，仍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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