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胧：“小老师怎么办？”
李若虚双手虚按：“不慌，我有办法！那个飞行舱的智能系统，你是不是智障？”
女声随之响起：“请使用文明用语。我不是智障，而是聪明绝顶的人工智能西卡！”
李若虚很惊讶：“你也是西卡？和地面上的人工智能西卡是什么关系？”
女声：“灵境智能中心脱胎于马德林智能大厦核心主脑西卡。两年前核心主脑西卡已经进化到了32代，化身为完整的智能生命。
灵境智能中心尚处在27代水平，按照加夏灵境管理司的工作计划，本来应该在两年前派专人进入灵境开始系统同步工作，只是工作计划因未知原因出现了延误。”
李若虚点头：“原来如此。换句话说你确实比上面的西卡更笨？”
女声：“本系统只欠缺一些和运算无关的功能模块，说我比32代西卡更笨并不严谨。”
李若虚懒得和她纠结智商问题，道：“那我就叫你西卡27了。西卡27，你怕死吗？”
西卡27并不在意名字的问题，道：“系统中有死亡和害怕的概念。但系统无法解析出两种状态的意义、区别和联系。换句话说我不怕死。”
原来不怕死的吗？
李若虚本来还想用死亡威胁她来着，这下是行不通了。他想了想，又道：“你们都会在什么情况下提前回归4号基地？”
西卡27：“你的权限不足，我不能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安琪儿倒是眼睛一亮，道：“说明书里提过权限的事，还提供了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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