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是毫不在意年龄间的差距。
肖长乐愣了下，旋即微笑道：“有过啊。”
嗯？
有过？
少年大为意外，又问道：“那你追过没有？”
“没，明知道没戏还追干嘛？”
肖长乐语气中一点不带懊恼，平平静静道：“事实上，不止魏薇，我还喜欢过尼雅，唔……花幼琳老师也算。”
少年张大了嘴，就像重新认识了肖长乐，愣了半响才喉结鼓动道：“你特么原来这么花心的吗？”
肖长乐坦然笑道：“我喜欢他们，是对美丽事物的向往，是因为知好色而慕少艾，是我们这种年纪的人之常情，跟花不花心又有没什么关系？”
呃，我竟无言以对……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疑惑问道：“那你追都没追过，又是怎么知道追不上的？”
这一次，肖长乐的眉眼间带上了些许愁绪，叹了一声道：“很简单，因为她们所接触过的人里面，我显得太过平凡了。”
“你？平凡？”
少年眼珠子都瞪圆了，他知道肖长乐是温和谦虚的性子，但也没必要这么妄自菲薄吧？十五岁不到的玄体大成武者，巅峰圆满在即，待人有礼，聪慧过人，领悟力极佳，偏还极具毅力，能吃常人所不能吃之苦，担常人所不能担之事，年纪轻轻就身居炎龙营排长一职，备受上官器重，前途不可限量，就算整个炎黄城，这样的年轻人也不超一掌之数。
这特么还平凡，那老子是不是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但从肖长乐的神情和语气，少年又觉得他不像是在说笑，不由拧眉自语道：“能让你自认平凡的人，尤其还得是年轻人，咱们炎黄城只怕没几个吧？魏且那家伙可以先排除，唔，那就首推方营长了，怎么，你觉得比方营长差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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