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杨氏中医生发膏和杨氏中医生发露跟他……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凯特琳心中有了猜测，但根本不愿意相信，声音都有些哆嗦起来。
“药方是杨神医给的！傻叉，用你塞满大便的脑子想一想，这是什么关系？”
郭云鹤冷声怒骂，在杨牧面前他表现得非常客气，不代表他不会口吐芬芳。
无论国内外，许多商业大佬，私底下的模样，可不会像是镜头前那样温文儒雅。
凯特琳如遭雷击，脑子里嗡嗡作响。
药方是他提供的？
能够成为商青黛的贴身秘书，她自然不是一个花瓶，很清楚，郭云鹤口中的那药方，有着怎样的价值！
即便是最保守的估算，她擅作主张，给天商集团带来的损失，都是超过百亿的！
商青黛盯着她，道：“现在，你还保证，我跟他合作会后悔吗？”
“我，我……”凯特琳“我”了半天，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道歉！”商青黛道。
凯特琳低着脑袋，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对商青黛道：“商总，我错了！”
商青黛俏脸阴沉：“你觉得我带你过来，是为了让你给我道歉吗？给杨牧道歉！
这一切的起源，无非是你狗眼看人低。现在，你还觉得你有瞧不起他的资格吗，你挣几辈子能挣来他的那一张药方？”
凯特琳再次哑口无言，几辈子都不可能啊！
她心情无比复杂。
曾经她给杨牧评分，认为杨牧顶多算得上是及格，认为杨牧因为出身和学历等原因，注定这辈子都无法成为真正上层社会的人物。
结果呢？
杨牧仅仅靠着一张药方，就让她的那些理论，都成了笑话！
成了狗屁！
“对不起！”她咬了咬嘴唇，看向杨牧。
杨牧还没开口，商青黛一巴掌猛地抽在她的脸上，凯特琳踉跄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商青黛。
商青黛冷冷道：“这是和人道歉的态度吗？诚恳一点！不然的话，你不仅会被开除，还会付出一些别的代价！
我之前没有让你离开，不是因为我会容忍你，而是因为我在期待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现在，你激怒了我，是只被开除，还是这辈子都被毁掉，就看你怎么做。”
凯特琳恐惧地看着商青黛，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位老板。
以前在她眼里，商青黛就是漂亮聪明得让自己崇拜的都市女郎，甚至于她还觉得商青黛的感情观念太过幼稚，这一刻却觉得对方像是一位铁血凶狠的女帝。
自己惹怒了她，她真的会把自己撕碎！
郭云鹤见状满脸平静，丝毫不惊讶。
华夏的商界，是一群饿狼抢肉吃，能在这里面混起来的，可以有女的，但绝对不可能有弱女子！
商青黛被称为商界女王，自然是有原因的。
“对不起！我不该狗眼看人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求您原谅我。我真的不敢了！”
凯特琳一边哭着，一边弯腰向杨牧道歉。
杨牧对她没好感，不过也没兴趣针对她，缓缓道：“事情已经过去，我懒得搭理你，更没兴趣和你计较。”
凯特琳恐惧地看向商青黛，显然必须商青黛开口，她才敢把脑袋抬起来。
“到外面等着！”商青黛冷冷道。
等凯特琳离开办公室后，商青黛又对郭云鹤道：“郭总，你也回避一下。”
“哈哈！行！我这就回避。”
郭云鹤笑了笑，给了杨牧一个暧昧的眼神，走出去后还顺手把门关上。
杨牧望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商青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女人是想干嘛，莫非是想要让自己跟她合作，要用美人计逼自己就范？
以这女人刚才那强势的表现，不会直接把自己推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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