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子弹朝哪个方向发射呢？
6人的心态，终于彻底崩了。
老妇当场昏倒在地，李大妞冲上去要抓李1山的脸，牛芬芬1个扫堂腿要攻他下盘，被李1山1脚踹倒后，顺势使了1招狗滚泥，便至他脚下要来1招海底捞月，李1山只好1招猿猴攀月跳开，顺便给了牛芬芬1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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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时间，叫骂声，嚎哭声，打斗声交织在1起，在雨夜里回荡。
乱了，彻底乱了。
摔在泥浆里的李1山，无力地望着黑夜，仿佛看到了宇宙的尽头。
他现在当然猜到，自己是被人耍了1晚上。
哪有这么巧，每次都被丢在这个地方？
他知道，这5百万，自己是肯定花不了了。
毕竟，人家既然敢这么戏耍自己，就说明根本没把自己的威胁当回事！
他只是想耍自己，就像戏耍1只猴子1样，来取乐而已！
“秦艺！秦艺！”
李1山咬着牙，从喉咙里阴沉地吐出这几个字。
他承认，自己之前是太小看这个，传说能单挑5岳会的男人了！
可，他还没有输啊！
李1山眼中露出1丝狠色，手伸向裤袋，想拿出手机！
他要立即把程雪晴的照片群发出去，来个鱼死网破！
反正，他不好过，就谁都别想好过！
然而1模口袋他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脑海里，顿时闪过刚刚的场景。
几个大汉冲上来，“客客气气”地请自己下去，自己不愿意，他们就开始拽自己......
想必，就在那个时候，手机已经被他们收走了！
“呵呵，想得够细的啊！”李1山1声冷笑，却又心道，“可是那又怎样？自动发送......你以为老子是说着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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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4周又传来1阵汽车马达声。
很快，1圈刺眼的车灯，又将他们围住了。
车上，下来2十来个人戴着黑伞的人，而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个“司机”。
这气势，很像是回来活埋他们的黑势力。
本就已经崩溃的牛芬芬等人，当场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唯有李1山看着秦艺，语气平静地问道，“你就是秦艺吧？”
秦艺微微1笑，说道，“你还不算笨。”
“从旅馆出来，我们所有的想法，你都提前猜到了？”李1山又问，他太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没有啊，”秦艺实话实说，“但是我备了好几套方案。而且，从你们上商务车开始，你们选择的余地本就不多了。所以，安排你们很容易。”
李1山忽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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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滨海，看来真的混得不错。我的确斗不过你。”
“不是斗，是我在教你做人。”秦艺淡淡道，“好了，现在你也知道，钱你是带不走的。但是如果你把自动发送取消，然后删除所有照片，可以免于坐牢，你看怎样？”
李1山大笑。
“我选择坐牢！哈哈哈，你能怎么办？我跟你不1样，我什么都没有，只有1屁股债，坐牢多香啊？但是，我要顺便把你相好拉下水，这样你没赢，我也不算输。”
秦艺不屑地1笑，“你这种货色我都赢不了，那我还能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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