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昌都的土改与宗教改造初见成效,当“菩提”计划的暗流悄然渗入缅甸的寺庙,南方军委第1军这支钢铁洪流,并未停下征伐的脚步。余汉谋站在昌都临时指挥部的作战地图前,目光如炬,手指从昌都向西、向南划出两道锋利的箭头——一道指向藏北重镇那曲,一道指向藏东南门户林芝。这两路出击,如同一把巨大的铁钳,将从东西两个方向,夹向吐蕃的心脏——拉萨。
“军座,根据情报,吐军主力在石渠、昌都连遭重创,如今可战之兵不足万人,且士气低落,装备陈旧。” 参谋长指着地图汇报道,“那曲方向,驻防的只有两个代本,约两千人,其余多为临时强征的农奴,不堪一击。林芝方向,有三个代本,约三千人,但分散驻守在各隘口,难以集中。”
余汉谋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命令,第1师,立即北上,进攻那曲;第2师,南下,进攻林芝。第3师留守昌都,巩固后方,继续推进土改和宗教改造。各师务必充分发挥火力优势,速战速决,不给吐军喘息之机。占领目标后,立即按昌都模式,进行土改和群众工作,巩固战果。”
命令如山。经过短暂休整的第1军,如同出鞘的利剑,兵分两路,向着雪域高原的腹地,浩荡开进。
那曲,藏北草原上的重镇,海拔超过4500米,气候严寒,空气稀薄。这里地势相对平坦,视野开阔,适合骑兵作战。吐军在此驻防的两个代本,都是骑兵部队,机动性强,但火力薄弱,主要装备英制李-恩菲尔德步枪和少量机枪,缺乏重武器。
第1师师长黄涛,一位参加过北伐和淞沪抗战的悍将,深知高原作战的艰难。他命令部队采取稳扎稳打的策略,以装甲车和汽车运载的步兵为先锋,炮兵和后勤紧随其后,步步为营,不给藏军骑兵偷袭的机会。
四月二十八日,第1师先头部队抵达那曲外围。侦察兵报告,吐军已在城外构筑了简易工事,约两千名正规军骑兵严阵以待,另有数千名被强征的农奴,手持简陋武器甚至弓箭,被驱赶在前沿阵地,充当炮灰。
黄涛冷笑一声:“又是老一套。传令,师属炮兵团立即展开,给我轰!重点打击吐军骑兵集结地和指挥所,对那些农奴,尽量驱散,不要滥杀。”
随着命令下达,第1师师属炮兵团36门75毫米山炮迅速进入阵地,黑洞洞的炮口直指那曲城外。炮长们根据侦察兵提供的坐标,快速计算诸元,装填手将炮弹推入炮膛。
“预备——放!”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炮声打破了草原的寂静。炮弹呼啸着划破长空,精准地落在藏军骑兵的集结地和指挥所附近。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弹片四溅,战马嘶鸣,士兵惨叫。吐军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炮火打击,瞬间陷入混乱。那些被强征的农奴更是惊恐万状,丢下手中的武器,四散奔逃。
炮击持续了二十分钟,吐军前沿阵地已被炸得七零八落。黄涛见时机成熟,下令步兵发起冲锋。装甲车开路,步兵紧随其后,喊杀声震天。吐军骑兵试图发起反冲锋,但在密集的机枪和迫击炮火力下,很快被击溃。残余的吐军丢下伤员和辎重,仓皇向西逃窜。
战斗在当天下午结束。第1师以极小代价,歼灭吐军正规军近千人,俘虏数百,缴获大量战马和武器。那些被强征的农奴,大部分逃回了家乡,少数被南方军收容,经过简单的教育后,发放路费遣返。
占领那曲后,第1师立即按照昌都模式,成立“那曲临时军政委员会”,开始土改和群众工作。对城内外的寺庙进行甄别,顽固对抗者镇压,配合者拉拢,农奴解放,土地分配。那曲草原上,第一次响起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欢快歌声。
与此同时,第2师在林芝方向的进展同样势如破竹。林芝,藏东南的门户,地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山高谷深,地形险要。吐军在此驻防的三个代本,约三千人,分散驻守在几个关键隘口,企图依托天险,阻挡南方军的进攻。
第2师师长张发奎,另一位久经沙场的粤军名将,采取了与北线不同的策略。他命令部队化整为零,以营、连为单位,在熟悉地形的向导带领下,避开吐军主要防线,从侧翼迂回,直插其后方。
五月五日,第2师主力突然出现在林芝外围。吐军指挥官措手不及,匆忙调集兵力,企图在城外组织防御。然而,他们面对的是第2师强大的火力优势。
张发奎集中了师属炮兵团36门75毫米山炮,以及三个步兵团属的36门75毫米山炮,共计72门火炮,对藏军阵地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炮火急袭。炮弹如同雨点般落下,吐军的土木工事被炸得粉碎,士兵死伤惨重。炮击过后,第2师步兵发起冲锋,吐军防线瞬间崩溃。
三个代本的吐军,在猛烈的炮火和步兵冲击下,伤亡过半,余部溃不成军,丢弃阵地,向拉萨方向逃窜。第2师轻松占领林芝,随即展开土改和群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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