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尽委屈的母亲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儿子粗糙的脸庞,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五年来的思念与委屈在这一刻决堤而出,她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建军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娘,我回来了。这五年来,让您和妹妹受苦了。
梅丽扑进哥哥怀里,放声大哭:哥!他们欺负我们!王大虎家抢我们的地,还打娘!
建军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他轻轻拍着妹妹的背,转向母亲:娘,慢慢说,把一切都告诉我。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秀英抹去眼泪,开始讲述这五年来的艰辛。从丈夫去世后王大虎一家如何欺凌她们,到土地被强占,房子被雪压垮无人相助;从救济粮被克扣,到被迫跪地求饶;从王建国与王大虎勾结伪造土地测量,到最后的二分地也被夺走...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刀,刺痛着建军的心。当听到母亲为了讨口饭吃被迫学狗叫时,他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当得知妹妹差点被卖到山里时,他的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寒光。
最可恨的是,秀英泣不成声,他们逼得你离家出走,还到处散播谣言,说你在外头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建军猛地站起身,在狭小的棚屋里来回踱步。五年前被迫离家的屈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王大虎带着派出所的人要抓他去少管所,母亲跪地求饶,他为了不连累家人,只能连夜出走...
娘,对不起...建军的声音沙哑,当年我要是再坚强一些,就不会...
不,不怪你!秀英急忙打断儿子,是娘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们兄妹...
梅丽抽泣着补充:哥,你走后,王大虎家更嚣张了。去年冬天,我们的房子被雪压塌了,他们不但不帮忙,还笑话我们。娘为了救我,差点冻死...
建军蹲下身,仔细查看母亲手上的冻疮和伤痕,心如刀绞。这些肉眼可见的伤痕,远不及她心中创伤的万分之一。
还有,秀英突然想起什么,前阵子不知是谁在暗中帮助我们,经常在门口放些米面肉菜。我猜...我猜可能是你?
建军摇摇头,神色凝重:不是我。我昨天才刚到省城,今天一早才坐车回来。他沉思片刻,看来村里还有好心人。
三人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王老五的咳嗽声。秀英急忙开门,只见王老五拄着拐杖,警惕地四下张望后快速闪进屋内。
建军?真是你回来了!王老五激动地抓住建军的手,好孩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娘和你妹妹这些年...唉!
建军扶老人坐下:老五叔,谢谢您这些年照顾我娘和妹妹。刚才娘都跟我说了,您因为帮她们,腿都被打断了...
王老五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不算什么。倒是你们要小心,王大虎一家知道你回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王大虎的叫骂声。王老五脸色一变:我得赶紧走了,不能让他们看见我在这里。临出门前,他回头郑重地说:建军,我知道你心里有火,但千万别冲动。王大虎家在镇上有人,硬碰硬会吃亏的。
送走王老五,建军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沉默良久,突然问:娘,咱们家的土地证还在吗?
秀英从铁盒中取出珍藏的土地证和那几张泛黄的照片:都在这里。可是有什么用呢?王建国复职后,他们一手遮天...
建军仔细查看土地证,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有这就够了。现在不同过去了,我在外头这五年,也长了见识。他们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欺压百姓,那是做梦!
夜幕降临,建军让母亲和妹妹先睡,自己却坐在门口守夜。月光洒在他坚毅的脸上,五年来的风霜岁月刻下了成熟的痕迹,但眼中的火焰从未熄灭。
深夜,远处果然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建军悄无声息地隐入黑暗中,看见王猛带着两个混混正偷偷摸摸地靠近棚屋。
爹说得对,那小子肯定回来了。王猛低声说,今晚就给他个下马威!
建军冷冷一笑,捡起几块石子,精准地打在其中两人的膝窝处。两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王猛吓得转身要跑,却被建军一把拦住。
五年不见,还是这么没长进。建军的声音冷得像冰,回去告诉你爹,我王建军回来了。欠我们家的,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王猛连滚带爬地跑了,剩下的两个混混也仓皇逃窜。建军站在月光下,目光如炬。
第二天一早,消息就传遍了全村:王建军回来了,而且不像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少年了。
王大虎一家气急败坏,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建军身上有种让他们不安的气质——那是一种经历过风霜的沉稳和锐利。
接下来的几天,建军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的土地问题。他走访了村里的老人,收集证据,甚至还去镇土地所查了档案。每一步都走得稳扎稳打,让王大虎一家坐立不安。
一天傍晚,建军从镇上回来,带来一个好消息:娘,我找到当年土地测量的原始档案了。咱们家的地界清清楚楚,王大虎家霸占的土地必须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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