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粉丝的真实投稿,故事的主人公是他的挚友李伟。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可直到现在,每当李伟提起这段经历,指节都会攥得发白,声音发颤,眼底翻涌的恐惧像是永远散不去的浓雾 —— 那些狰狞的画面,仿佛还贴在他眼前。
那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加班夜,城市被浓稠的夜色裹得严严实实,连路灯都像是被冻住了,只敢透出微弱的光。李伟拖着灌了铅的腿往家走,西装外套上还沾着写字楼空调的冷气,口袋里的钥匙串随着脚步轻轻晃荡,成了这条空荡街道上唯一的声响。
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时,他忽然打了个冷颤 —— 不是夜风的凉,是从门缝里渗出来的、带着铁锈味的寒意,像无数根细针,顺着毛孔往骨头里钻。推开门的瞬间,屋内的寂静几乎要将人吞噬,往常回家时总会亮着的玄关小灯没开,冰箱的嗡鸣声、窗外的车流声,甚至自己的呼吸声,都像被凭空抽走了。他摸索着按向电灯开关,指尖刚碰到冰凉的塑料壳,“啪” 的一声,整栋楼的灯突然全灭了。
不是跳闸的暗,是那种能把人彻底裹住的黑,连自己的手放在眼前都看不见。李伟的后颈瞬间冒了一层冷汗,衬衫后背很快就湿了一片,贴在皮肤上黏腻发凉。他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 “咯咯” 声。就在这时,两团幽绿的光从客厅深处飘了过来,慢悠悠地靠近,光晕里渐渐显露出两个人影 —— 一黑一白,黑的那身衣袍像是吸尽了所有光线,白的那身却泛着死灰般的冷光,两人手里都攥着铁链,链环碰撞的 “哗啦” 声,在死寂的屋里格外刺耳。
“勾... 勾错人了?” 李伟的膝盖突然一软,若不是扶住了鞋柜,差点直接跪下去。黑无常的脸藏在阴影里,声音像从枯井里传出来,带着几分歉意却又不容置疑:“兄弟,对不住,阴差出了错。这样,带你在下面逛一圈,天亮前准把你送回去。”
李伟的胸腔里满是愤怒和绝望,可看着那泛着寒光的铁链,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一个 “好” 字。
一脚踏进黄泉路,李伟的魂差点飞出去。脚下是冰冷的石板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冰面上,而路两旁的彼岸花,开得比血还红,花瓣边缘卷着诡异的弧度,风一吹,就像无数只小手在摇晃,花蕊里还渗着细密的水珠,凑近看,竟像是凝结的血泪。“这花叫曼珠沙华,” 黑无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就像这辈子和下辈子,永远碰不着面。” 李伟的头皮一阵发麻,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惊动了那些摇曳的花。
没走多久,就到了望乡台。那台子是暗褐色的石头砌的,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像无数张扭曲的脸。李伟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去,一眼就看见台下熟悉的窗户 —— 那是他家的客厅,妻子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他的照片,肩膀一抽一抽地哭,眼睛肿得像核桃,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却没人动一口。他想喊 “我在这”,可声音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无声的哽咽。“还能回去吗?” 他抓住黑无常的衣袖,指尖冰凉,“我还能抱抱她吗?” 黑无常拍了拍他的手背,那触感像摸在冰块上:“放心,说送你回去,就一定送。”
下了望乡台,迎面就传来一阵恶犬的嘶吼。恶狗岭上的狗,比他见过的任何狗都大,毛发纠结在一起,沾着黑乎乎的东西,眼睛是浑浊的黄色,嘴里淌着腥臭的涎水,一看见他们,就张着满是尖牙的嘴扑过来。李伟的腿瞬间软了,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下石阶。黑无常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块发黑的骨头,用力扔了出去。恶狗们立刻蜂拥而上,争抢时发出的低吼,震得李伟的耳膜嗡嗡响,他盯着那些狗的牙齿,上面还挂着碎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过了恶狗岭,便是金鸡山。山上的大公鸡比牛犊还大,羽毛是暗沉的红色,鸡冠像是充血般肿胀。它伸长脖子,“喔 ——” 的一声啼叫,声音尖锐得像一把刀,直直扎进李伟的耳朵里。他赶紧捂住耳朵,可那声音还是顺着指缝往里钻,脑袋像被人用锤子敲,一阵阵发懵。“这鸡是催魂的,” 黑无常边走边说,“太阳出来前,要是有鬼魂还在阳间晃,它一啄,魂就散了。” 李伟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看那只鸡。
接着是野鬼村。刚靠近,就听见一阵阵鬼哭狼嚎,那声音不是哭,是像被掐住喉咙的嘶吼,又夹杂着细碎的呜咽,顺着风钻进耳朵里,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村子里的鬼魂大多没有完整的身子,有的缺了胳膊,有的少了腿,还有的脸是模糊的,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窝。他们围着李伟,伸出冰冷的手,像是要抓他的衣服。李伟紧紧跟在黑无常身后,手攥着黑无常的衣袍,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地面,生怕和那些鬼魂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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