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香鬓俪影,水晶灯的光华流转,却照不透人心底的幽微。一场名为“游戏”,实为试探与羞辱的闹剧已持续良久。
白慕雅唇角噙着一丝冷冽的笑意,目光如探针般在周疏影和唐宁之间来回扫视。又一个屈辱性的小游戏结束了,胜者依旧是唐宁,而周疏影宣布他胜利时,那眼神……白慕雅看得分明,那里面掺杂着欣赏、纵容,甚至是一丝难以言喻的默契,与看旁人时截然不同。
“游戏继续。”白慕雅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她今天非要撕开那层暧昧的薄纱。
周疏影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维护:“慕雅,算了吧,游戏就到这吧。”
“不行,”白慕雅立刻驳回,她的视线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一个略显局促的年轻女孩身上,唇角勾起,“还得继续。还有一个漏网的小绵羊呢,怎么能半途而废?”
周疏影闻言,竟哈哈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里听不出多少暖意,反而带着点戏谑和警告:“白慕雅,真的还要继续?你想清楚了,你要是输了,这次的惩罚可不是简单的骑大马了。”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唐宁,“唐宁的新婚妻子刚刚可是被气走了,眼下他正好‘恢复自由’,你若是再推波助澜,下一步他是不是就该顺势‘纳妾选妃’了?”
这话语里的暗示辛辣无比,既点了唐宁此刻的“空缺”,又将白慕雅的步步紧逼形容得别有用心。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而紧绷。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坐在唐宁身旁的黄雪琪猛地站了起来。她似乎完全没在意刚才那番唇枪舌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握着的一枚温润玉坠上。她一把抓住唐宁的衬衫脖领子,力道之大让唐宁微微蹙眉。
“都等一下!等会儿再玩!”黄雪琪的声音有些发颤,眼神锐利地盯着唐宁,举起那枚玉坠,“唐宁,你先告诉我,这玉坠,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从小就戴着的?你的父母到底是谁?你真的是青州县人?”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像一颗冷水泼进了滚油里,让所有虚伪的嬉笑玩闹瞬间凝固。
唐宁的表情在灯光下晦暗不明,他看了一眼那枚熟悉的玉坠,沉默了片刻。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最终,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却带着明显的界限:“这玉坠,是我的。”他迎上黄雪琪迫切的目光,缓缓补充,“我母亲,名叫唐令仪。其他的,我目前只能告诉你这些。”
“唐令仪……”黄雪琪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神剧烈变幻,似乎在急速地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她像是得到了某个关键信息,又像是陷入了更深的迷雾。她缓缓松开了抓着唐宁衣领的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重新坐了下来。
她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之前的激动被一种沉重的思虑所取代。她挥了挥手,语气有些心不在焉,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打断的决断:
“知道了。游戏继续。”
只是这一次,谁都知道,接下来的“游戏”,味道已经彻底变了。猜忌、身世、隐秘的过去已然搅入局中,让这场奢华的宴会暗潮汹涌,走向愈发难以预测的方向。
那似乎被赋予了魔力的酒瓶再次在光滑的茶几上旋转。几双美目都盯着它,心思却各不相同。最终,瓶口带着一种近乎讽刺的意味,稳稳地停在了本次聚会的召集人、一直作为“裁判”和“受益者”的周疏影面前!
白慕雅几乎要拍手称快,脸上露出“终于等到你”的得意笑容:“哈哈!苍天有眼!这只最后落网的小绵羊终于被逮到了!雪琪姐,”她看向刚刚经历“新婚”和巨大震惊的黄雪琪,怂恿道,“刚才她怎么对我们的?现在游戏升级!必须把最屈辱的招式用在她身上!你来想!”
黄雪琪此刻心绪未平,既有对玉坠的震惊,也有刚才被游戏捉弄的羞恼,还有对周疏影可能早就与唐宁有私情的怀疑。种种情绪交织,让她脱口而出,话语带着一丝冰冷的报复意味:“好!今天正好给我‘老公’纳妾!周疏影,你不是喜欢安排吗?你就学狗一样,给我爬到床上去!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周疏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而且惩罚如此难堪。她试图用笑容化解:“雪琪,慕雅,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游戏而已嘛……”
“过分?”白慕雅立刻打断她,声音拔高,带着积压的不满,“周疏影!你设计的那些游戏就不过分?骑大马、嘴对嘴渡酒、逼人拜堂入洞房!我们三个哪个没遭到你安排的侮辱性游戏?现在轮到你自己了,就想赖账?你必须付出代价!这才叫公平!”玄冰雁虽然没说话,但也冷冷地看着周疏影,显然也默认了白慕雅的话。
黄雪琪也冷着脸,指向那张大床:“唐宁,躺到床上去。”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真的在行使“正房夫人”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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