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半,窗帘没拉严,一道月光斜斜落在床脚。林羽睁开眼,第一时间在心里唤出面板。
淡蓝色的光影浮现在黑暗里,清晰地显示着:天降横财LV35,每秒0.35元。每日特权:万能升级一次。
“升级技能。”他低声说。数字跳动间,等级变成LV36,每秒收益跳到0.36元。
算下来,今天能累积0.36×=元。这串数字在面板上闪了两秒,便隐去了。
他侧身摸过手机,屏幕亮起时,看到晓妍凌晨一点发的消息:“刚改完方案,脑子有点懵,明天早上能叫我起床吗?”后面跟着个哭唧唧的表情。
林羽设了个六点半的闹钟,特意备注“叫晓妍”,才重新闭上眼。
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他先给晓妍发了条微信:“起床啦,再不起就要迟到咯。”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洗手间的镜子里,眼尾有点泛红。他拧开水龙头,掬起冷水拍脸,冰凉的触感让神经瞬间清醒。刷牙时,手机“叮咚”响了,是晓妍的回复:“收到!马上起!”后面跟着个元气满满的表情包。
七点整,林羽换好衣服,抓起公文包出门。楼下的早餐摊前已经排起小队,油条的香气混着豆浆的热气,在晨雾里弥漫开来。
“老板,两个豆沙包,一杯热豆浆。”他扫码付款,手机提示余额从.3元变成.8元。接过早餐时,老板笑着说:“今天比平时晚了点啊。”“嗯,等个消息。”林羽扬了扬手机,快步走向公交站。
七点十五分,公交站台上,晓妍的微信又进来了:“我出门啦!今天可能要卡点到,帮我占个电梯呗?”林羽回了个“OK”的手势,抬头望向公交车来的方向。
七点四十分,公交车到站。林羽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窗外的早餐店渐渐被写字楼取代。他打开晓妍昨晚发的方案草稿,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批注,能想象出她熬夜时皱着眉的样子。
八点零五分,公交车到站。林羽快步走向公司写字楼,刚到门口,就看到晓妍背着包朝这边跑,头发有点乱,额角带着薄汗。
“还好赶上了!”她跑到林羽面前,喘着气说。“电梯刚走,下一趟要等三分钟。”林羽从包里拿出纸巾递过去,“擦擦汗。”
晓妍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忽然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昨天路过面包店看到的,你爱吃的海盐饼干。”
电梯门开了,两人走进去。狭小的空间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咖啡味,应该是出门时急着灌了一杯。林羽低头看着手里的饼干盒,塑料包装上印着只歪头的小猫,和晓妍的表情有点像。
八点十五分,到了办公室。晓妍把包往桌上一扔,就趴在桌上哀嚎:“我的颈椎要断了,昨晚改方案改到凌晨。”林羽把刚买的豆浆放在她手边:“先喝点热的,缓缓。”
“谢啦。”晓妍直起身,拧开豆浆喝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眼,“还是热的好喝。”她从抽屉里翻出薄荷糖,递了一颗给林羽,“提提神,等下还要开早会。”
八点半,部门晨会开始。经理站在前面讲新项目进度,林羽的目光时不时飘向晓妍。她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转着笔,眼皮有点打架,显然没睡够。
轮到晓妍汇报时,她猛地坐直,清了清嗓子:“关于客户反馈,我整理了三个优化方向……”声音虽然有点哑,条理却很清晰。林羽在心里悄悄给她点了个赞。
晨会结束后,晓妍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感觉我站着都能睡着。”林羽把她的方案草稿推过去:“我看了下,这里有个数据错了,应该是35%,不是53%。”
晓妍瞬间清醒,坐直身子去看:“哎呀,果然错了!昨晚改到眼花,多亏你看到了。”她拿起笔修改,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九点二十分,技术部的小张过来借U盘。看到晓妍桌上的薄荷糖,伸手就要拿,被晓妍拍开:“去去去,这是林羽给我的。”小张挤眉弄眼地看着林羽:“行啊你俩,现在连糖都分着吃了?”
晓妍的脸“腾”地红了,抓起文件假装看,林羽笑着把自己桌上的糖递过去:“吃我的吧,别欺负她了。”
十点整,晓妍接了个客户的电话,语气渐渐变得无奈。挂了电话,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客户又改需求了,说之前的风格太沉闷,要换成活泼点的。”
林羽凑过去,看着电脑上的设计稿:“活泼点的话,可以加些渐变色,再放几个动态小图标。”晓妍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你真是我的救星!”
她伸手拍了拍林羽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像有股暖流顺着肩膀往心里钻。林羽看着她重新振作的样子,觉得刚才的烦躁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十一点半,到了午饭时间。同事们约着去吃新开的麻辣烫,晓妍拉着林羽的胳膊:“走,一起去,我请客,谢你帮我改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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