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川知道两人关系不正常，随着时间久了，他也想进一步发展。
明明做好了她回答的准备，但在真正得到她的回答后，还是避免不了心口的堵塞。
兰烟见他不高兴，腾出点时间哄了哄：“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公司也不允许我谈，哥哥你等一段时间好不好？”
陈清川神色好了些，眉眼温柔道：“没事的，我等你愿意。”
“回去吧。”她轻轻的攀上他的侧脸，摸了摸：“下次再见。”
陈清川忍不住问了严助理：“怎么进行一段健康的恋爱？”
“你和晚老师关系不健康吗？！”严助理只知道他每周往H市跑两趟，以为他还在追求当中。
严助理正经的看向他：“陈总，你得跟我说仔细一点，在谈恋爱这件事情上，我还是有一定的见解的。”
“算了。”陈清川反应过来，将人支出去。
严助理是个大喇叭，等自己说清楚，私底下不知道传多少人。
他上网搜了下。
（ccc：明天中午你有空吗？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恋爱第一步，先约饭。
（兰烟：直播到好晚，起不来哥哥。）
（ccc：好。）
（ccc转发了一个视频。）
（ccc：今天的天气很好。）
（ccc：中午吃的西餐。）
恋爱第二步，分享生活。
兰烟没回，到了晚上直播后。
（兰烟：马上开播啦，记得来上票。）
（ccc：来了。）
陈清川已经点进直播平台等着了。
（ccc：今天去参加了创新大会。）
（ccc：作为代表发言了。）
恋爱第三步，不经意间展示自己的优点和才华。
（兰烟：想看哥哥腹肌照。）
陈清川冷着脸拒绝了别人的碰杯，快步去了休息室，偷偷给她拍了一张。
（兰烟：可以再往下拍拍。）
兰烟也不占他便宜，先发了张自己的马甲线。
（兰烟：跟哥哥好配！）
陈清川红着耳朵不敢再往下，但也不敢不回她。
（ccc：我在外面，下次去你家看。）
（兰烟：在外面？）
兰烟更兴奋了。
（兰烟：我现在就要看。）
她发过去一个擦边视频。
“好想哥哥。”
还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亲昵的声音在无人的休息室里响起。
兰烟收到他照片的时候，看见他连拿手机的指节都红了。
（兰烟：又长大了。）
（ccc：嗯。）
陈清川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严肃的展览会上做出这种事情。
兰烟给他打去电话。
“哥哥现在的脑子里在想我吗？”
“想。”
“那你说，想我想得要命。”
“想你想得要命。”
陈清川呼吸加重。
两人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
陈清川挂断电话后，神情恍惚。
自己明明是想好好追求她的，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上了不健康的这条路。
“陈总，你身体不舒服吗？”严助理见门开了，连忙走进来：“看上去脸好红。”
他在外面被人追着问老板去哪了，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会老板又疑似生病。
陈清川衣服穿好了，一看见严助理，情绪十分平静，瞬间恢复矜贵模样。
他热情的回复了兰烟的微信消息，冷漠的回答严助理：“没，有点热。”
“那陈总我安排司机过来接了？”
严助理看见窗户开得很大，风吹进来冷得自己发抖。
“嗯。”
（ccc：快递到了。）
恋爱第四步，送礼物。
（兰烟：拿到了哥哥。）
她把拿到的照片发过去，带了张烧图。
陈清川迅速保存。
他思考了一分钟，将网上保存的那些攻略都删除了。
自己本身就是通过直播这个渠道跟她认识的，两人之间的相处与普通男女不同也正常，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至少他比其他粉丝要重要些。
周三，两人见面。
“哥哥把手机给我。”兰烟说话直白：“我看看哥哥有没有看其他主播。”
“只有你。”陈清川把手机递过去，顺便给她设置了指纹和面容。
“这是什么？”
兰烟看到搜索栏的追人大法。
她稍微坐起来一点，捧着他的脸：“前段时间你发的那些信息是想追我？”
兰烟就说他怎么突然搞文雅的那一套。
陈清川直视着她：“是，我想让你多在乎我一点。”
两人对视，兰烟亲了亲他的薄唇：“追我很简单，我喜欢看漂亮的腹肌照，喜欢跟帅哥视频，还喜欢你的钱，你给我看，给我摸，最后给我花钱，我就会多喜欢你一点。”
兰烟将冰冷的手伸进他的上衣。
“哥哥，以后在家里都别穿好不好？”
“好。”
他很听话。
“我买了个铃铛，你带上好不好？”
她语气撒娇，陈清川拒绝不了她，被勾得五迷三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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