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48小时,我抱着枪在仓库里打老鼠
回国第一晚,我睡得昏天黑地,梦里全是牛肉、巧克力、奶粉在天上飞。凌晨五点,一阵“咔啦咔啦”的异响把我吓醒。
我翻身坐起,顺手抄起枕边的手枪——子弹已上膛,保险已开。林征说过,仓库恒温零下十八度,最怕老鼠,啃一箱是一箱。
我顺着声音找过去,只见一排货架下,一只肥硕的灰鼠正啃牛肉纸箱,听见动静,它回头看我,小眼睛泛着红光,一点都不怕人。
我抬手“砰”一声——没打中,子弹擦着铁皮飞过,火星四溅。老鼠“吱”一声钻进缝隙。
我腿一软,坐地上喘粗气——第一次开枪,后坐力震得我虎口发麻,心脏跳到嗓子眼。
“打空了?”身后传来林征低笑。他一身作战服,手里提着捕鼠夹,“枪是保命用的,打老鼠浪费子弹,用这个。”
我涨红脸,接过捕鼠夹,心里默念:苏浅夏,你得习惯,末日来了,子弹比金子贵。
倒计时36小时,国家开始“拉闸演练”
早上七点,全国新闻联播突然插播紧急公告:
“为进一步提升极寒天气应对能力,我国将于今日14:00起,在东北、华北、西北等地区开展‘深寒演习’,届时将临时断电、断气、断水,请广大市民提前储备,减少外出。”
我盯着电视,手心冒汗——国家这是提前“预演”末日!用演习的名义,让百姓提前感受绝望,又不会在真正末日时恐慌。
果不其然,公告一出,全国超市被挤爆。可国家早布置好了:每个超市门口,武警维持秩序,每人凭身份证限购:
大米10斤
食用油1桶
自来水2桶
蜡烛1包
泡面2桶
限购牌旁边,贴着一张A4纸,红字加粗——“严禁插队,违者拘留”。
我坐家里,听唐朵朵(女特种兵,我保镖)汇报:
“全国200个重点城市,同时启动‘演习’,百姓囤粮情绪稳定,未发生大规模骚乱。”
我长出一口气——国家这招太高,提前把“末日恐慌”拆成三天消化,真正降温那天,大家已经有心理准备。
倒计时24小时,我家被改造成“堡垒”
下午两点,工程兵进驻我小区。十八栋楼,楼顶全部加装太阳能板,一排排像铠甲。
我楼下挖出一条三米深的“地沟”,灌进保温泡沫,说是防止地基冻裂。
更夸张的是,单元门口立起两座钢铁“方舱”,像巨型集装箱,里面全是发电机和柴油桶,标签写着“001号顾问专供”。
我嘴角直抽——我一个人的电,用得完这么多?
林征拍我肩:“零下六十度,柴油会凝固,这是冗余,确保你屋里二十度。”
我小声嘀咕:“奢侈浪费……”
他挑眉:“国家不心疼,你心疼啥?”
倒计时12小时,国家给我发“全家桶”
晚上八点,一辆冷链车开进小区,后厢打开,冷气扑面。
里面码着一排不锈钢保温桶,桶盖贴红纸——“末日全家桶”。
我凑过去看,桶里分格装着:
番茄炖牛腩
南极磷虾炒蛋
孜然羊排
清炒时蔬
杂粮饭
每格独立加热,保质期72小时,吃前拉开底部拉环,自动加热五分钟。
我数了数,整整一千份,标签写着“顾问专供,日供三顿”。
我眼眶发热——上辈子,我为半块压缩饼干砍人;这辈子,国家给我送热饭,还保温。
唐朵朵笑:“别感动太早,吃完这些,你就得吃罐头了。”
我抹眼角:“那也值!”
倒计时6小时,全球气温开始“跳楼”
夜里十点,我坐监控室,看全国气象网。大屏幕一条蓝色曲线,像滑梯,一路向下:
20:00,零下12℃
20:30,零下25℃
21:00,零下38℃
21:30,零下45℃
我手心全是汗。宋院士声音从对讲机传来:
“各地注意,‘急冻窗口’提前,预计23:30突破零下60℃,比预期早半小时,全体进入一级响应!”
我心脏“咚”地一声——提前了?那飞机、高铁、地铁,全得瘫痪!
林征冲进来,脸色罕见地凝重:“走,去地下指挥所,地面待不了了。”
我抓起背包,跟着他往地下车库跑。车库负三层,原本空荡荡,如今停满装甲车、救护车、通信车,车顶天线闪红灯,像一片钢铁森林。
我们冲进电梯,指纹解锁,直达地下五十米。
电梯门一开,热浪扑面——恒温26℃,灯光雪亮,走廊尽头大门上刷着红字:“国家深寒应急指挥部·京南分中心”。
我深吸一口气——这辈子,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国家机器”全速运转。
倒计时1小时,城市灯火开始熄灭
地下指挥所,大屏切成无数小屏:首都机场、高铁站、地铁调度室、国家电网、燃气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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